钱隽故意摆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我家的庄子,一共也才三千亩,就算全种粮食,也不够啊,何况还有三成是林地。”
“你不是去南疆吗?找萧国公解决。”
“萧国公每年给朝廷的税粮,已经不少了,赶上江南半个省,这已经是极至,不能再多了。”
“别哄我,那边若是想办法,多个一万担算什么?”
“皇上,我有个办法,不知行不行?”
“说。”
“咱们宗室的封地,每年产粮岂止一百万担?你下个令就行,莫要臣为难。”
永昌帝抓起案头一叠奏折砸过去:“你敢跟朕赖皮?”
“皇上饶命,微臣不敢了。”钱隽赶紧跪地捡拾,然后做出诚恐地模样,永昌帝便笑了起来,上京风气越来越奢华,是该打压打压了,再说,宗室的人,也要时刻提醒着,不能光知道享受,还要为朝廷出力才对。
和永昌帝嬉笑打闹,钱隽总算把事情都推了出去,北疆的守卫问题,马场问题,还有粮食问题都有了解决的办法,他终于获得皇上点头,允许去北疆了。
董侧妃倒了,刘王妃也被冷落,杨侧妃兔死狐悲,也显得十分恓惶,文瑾在府里这几天,她天天来报道,简直比小辈儿给长辈请安还要准时,但文瑾对她却不冷不热,当时杨侧妃可也跟着刘彩琴踩过自己的,她现在落魄,那是活该。杨侧妃很伤心,也很后悔,她一开始打定主意要和世子妃交好的,但两人交往中,她却三心二意首鼠两端,现在,报应来了。
文瑾的行李还放在农庄,现在天气暖和,便又重新置办衣服,整理好行李,这就要出发,仁亲王府就又出了大事——钱轩被人打断了脊梁,仁亲王气得犯了病,钱隽不得不替父亲出头,处理后事
文瑾听完钱隽的话,当时就石化一般地呆住了——钱轩真的被打断了脊梁,仁亲王也果然因此犯病,那,钱钱所经历的那些事,会不会重来呢?
“不会的吧,北疆的事情都过去了,他在国内,也有危险吗?”文瑾自言自语,想起上次出行的蹊跷,她无论如何也放心不下,要不,就待到仁亲王府不走了?可是钱钱的情况却越来越糟,容不得她磨叽。
“世子,我们路上是不是不安全?”
“怎么会?放心好了,一切有我,我把钱轩的事儿处理好,咱就动身。”
钱轩这一年,日子过得很拮据,刘王妃手头的钱,都让他败得差不多了,而王府的钱财,又掌握在仁亲王和娜仁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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