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意识到这个时,不好意思地笑了,看来人都是有惰性的,有依靠的时候,谁也不愿意那么操劳。
走了两个多时辰,到了午时,刚好到了一个小村庄,村口有一家小饭馆,管事却绕过去,和村里一户富裕点的人家商量了一下,借了人家的厨房,拿出准备好的干面,做了一锅汤,下了面条吃过,就又上了路。
早有打前站的去给路灿报信,现在已经是四品官的路大人,听到消息都惊住了,他觉得对文瑾和嫣然的收养和帮助实在无足轻重,但钱隽当时帮他躲过大难,恩同再造,他一面让妻子在家准备宴席和客人歇宿事宜,一面带着卫队,亲自上来迎接。
钱隽要求保密了,路灿对外说的是,妻弟一家来探亲。都知道路灿夫妻感情好,他这个借口,也勉强能哄了人。
钱隽这一路谨慎再谨慎,路灿的人马被拦在二里外,只允许他单人过去,当年年轻英俊的路大人,此刻也变成了长髯飘飘的半老头,文瑾算算年龄,他都五十了,儿子都该成亲有了孩子。
见文瑾认出来人,钱隽这才放心,两家马车汇合,他见路灿有辆空车,便立刻安排文瑾和孩子过来,他们雇佣的马车,便空着跟在后面,因为路灿带着漕运上的兵马,他的那些随扈依然走在原来的马车旁边,文瑾不以为钱隽这样是多事,任何时候,谨慎都不为过,她刚刚把这个道理讲给金金和钱钱听,就看到眼前的光线暗淡下来,他们路过一个乱坟岗,两边都是参天大树:“喏,这种地方可要小心了。”她的话音未落,忽然一声响:“嗖!”
钱隽一个“不好”刚刚说出来,一大群带火的箭羽如飞蝗一般,钉在他们刚刚坐着的马车上。这是临时雇佣的,马车里面自然没有铁皮保护,要不是钱隽的“多事”,他们一家人可就麻烦了。
走在车边的随扈一把把车夫拉倒掉地上让其躲避,他们迅速舞动手里的武器,向钱隽和文瑾所坐的马车靠拢,而路边,早就窜起一批土红色衣服的人,扑向了射箭的方向,树林里传来呼喝和打斗声,不到几分钟就安静了下来,领头的暗卫出来报告:“杀死了三个,伤了一个,他已经自尽,跑了两个。”
“小心警戒,继续走吧。”
钱隽十分淡定地坐在马车里,钱钱惊恐地扑过去,往父亲的背后看,前世的梦魇,吓坏了他。
“没事,好孩子,爹爹有准备呢,瞧,穿着你娘给的防护衣呢,箭射不透。”
钱钱心疼地帮父亲擦干额头上的汗:“难怪你这么热。”
车夫把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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