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皇上登基,刘家式微,刘广众却发现自己被严光彪架空,根本指挥不了那些死士。”
文瑾点头:“我一直很奇怪,刘广众怎就那么乖顺,被皇上步步紧逼,也没有后招,原来如此。”
“嗯。”
“这一次严光彪跑了吗?”
“嗯。”
“怎就会走漏了消息?”文瑾紧张起来,“他不会和你过不去吧?”
“所以,最近你们尽量少出门,并且,也不要为了自在,不要随从人员。”钱隽严肃地道。
“是!”文瑾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她连连答应,回头还要求金金和钱钱也必须遵守。钱钱现在就是一个正常的小孩子,每天和哥哥一起跟着父亲练武,然后读书,有时候还趴文瑾怀里撒娇,因为从小,文瑾对他就更关爱一些,他前世的记忆被封了,后世的记忆却正常存在。
子夜两岁了,已经能说简单的话语,小孩子最是敏感,常常钱钱撒娇,他便跟着挤过来,金金看见了,也就一笑,他还真有些老大的风范,比较沉稳懂事。
子夜的奶娘病了,有人推荐了一个老妈子给文瑾。
“这是费大娘,前些年遭灾,和丈夫儿女失去联系,她寻找了好多地方,一直无果,现在已经放弃了,只想找个安稳的地方度过余生。”中人给文瑾是这么说的。
费大娘比文瑾大几岁,看起来保养得很好,和文瑾一样显得很年轻,她坐立行走都极有模样,显然受过严格的训练。
“你丈夫是做什么的?父母家乡在何方?”
“小人是关中人,父亲曾经做过知州,早年病逝,夫家原来也是官宦人家,后来从商,永昌五年关中大水,家乡变成泽国,小人家产尽失,丈夫和儿子也不知所踪。剩下这几年,小人一直在外流浪,靠针线缝补度日。”
“你愿意做养娘,那就是肯卖身为奴了?”
“是!”费大娘低头,有些伤感。
文瑾让春兰带费大娘出去,找外院的管事写了卖身契,在官府办好了存档,然后又领了进来。
“哦,既然你善于针线,帮我补一件衣服吧,你先看看,补不了就明说,不必为难。”
费大娘看到是一件蓝孔雀毛织成的氅衣,眼神微闪,然后低头恭顺地道:“奴婢可以试一试。”
这件衣服是金金的,过年时才穿了一天,就被鞭炮屑烧了一个黄色的点儿,金金心疼坏了,这是他最喜欢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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