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洗漱着装,又看她吃过,昔日聪明干练敢想敢干的梅贵妃又回来了,这才放下心来。
解决了一个问题,文谨想起了第二个:“贵妃娘娘,你刚才说宫里谣言不止,那个林长山干什么去啦?以前有郭公公,这宫里宫外,可没有一丝儿的异动。”
“唉,林长山也是个好的,可这几年身体也不行了。”
“怎么回事?郭公公如何能把大事托付给一个病秧子?”
“唉,林长山前年忽然大病了一场,太医也说不清到底是什么病,有人猜测是中毒,但却说不清什么毒,他本有意让自己的差事交给徒弟,可惜皇上不放心那个人,事情就这样搁置下来。”
文谨扶额,她回来也是事情多多,太子又聪颖能干,他的光华,把这些潜流都掩盖了,现在,事情浮出水面,才发现梅贵妃这边表面四平八稳,实际上早就千疮百孔,漏洞百出。
文谨傍晚出宫,说好第二天再照顾梅贵妃,两人虽然想要振作,但林长山病重,贵妃手头一时人手不足,而文谨这边,钱隽不在京城,也没有人手可用,事情眼看着陷入被动。
回到家里,天已经黑了,钱钱正在外院的书房教子夜读书,听闻母亲回来,一起进内院问安,桂圆和芒果已经困了,腻在文谨身边舍不得离开,但上下眼皮却不听话地直打架,文谨把她俩交给奶娘,然后向两个儿子说了事情的实际情况。
子夜最先发言:“娘,二皇子灏琳哥哥可聪明了,一篇文章,看一遍就记住了,他就是太调皮了,不然,谁敢说他一个不字。”
“二皇子怎么个调皮?”
子夜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我也是听人说的,二皇子比我大多了,和哥哥差不多,我在宗学,他早就走了。”
“听说也行,你说。”文谨很想知道二皇子到底怎么了。
“先生说二皇子恃才而骄,他那时候听课,特别喜欢用圣人的话反驳先生,尤其有个姓孔的翰林,他自称是孔圣家族的旁支,二皇子很不喜欢他,他讲君君臣臣父父子子,二皇子就问他什么叫水能载舟,水能覆舟,孔翰林讲天圆地方,二皇子问他为何没人见过天边,反正,孔翰林说什么,二皇子都能把他问住,孔翰林最不喜欢二皇子。”
文谨理解二皇子那种感觉,一个聪明绝顶的学生,遇到一个蠢笨迂腐的老师,两人关系肯定很僵。
子夜又想了想:“听说,有一回先生带宗学的学生去劳军,二皇子却悄悄带着两个同窗,把抛石机给拆了,他说想看清楚,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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