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里摔下高台,不到一个时辰,就殒命西天……”
来宝儿说话的时候,盯着妙永君的双眸,饶是妙永君在官场历练多年,脸上并没露出慌乱,但他控住不住的眼角抽动,脸色泛白,便暴露了内心的极度惊慌。来宝儿乘胜追击:“想必妙大人到今天,也不知德妃的亲生父母是谁了,难怪被人陷害翻不过身来。想想您本来是一只高飞的鹰,到如今只能窝在山里,做个落于平阳的无齿老虎。”
妙永君见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知道对方也是有备而来,便不再遮掩,而是做了个揖:“海诚兄教我。”
来宝儿口气托大地说了一句:“这还差不多。”
至此,妙永君已经全无反抗之意,俯首帖耳,来宝儿继续道:“吾在京城偶然闻之,董进才董大人的母亲,在二十多年前川流县东的娘娘庙,遗失幼女,时年四岁零九月大,董大人的另一妹子,曾经是仁亲王的妃子,听说十分美貌迷人……”
妙永君的嘴巴都能塞下一只鸡蛋,他怎么能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妙大人,董大人的舅家,曾经开过绣坊,其母和姨母绣技高超,并且,容貌过人,不然一介小富商女,如何嫁给董大人的父亲——一个前途无量的秀才老爷?”
妙永君忽然想起,家里那个教授德妃的绣娘,果然和德妃有几分相像,并且,在他家期间,两人情同母女,非常投缘。”
原来,人家本来就是姨甥女,血脉相连,如何能不亲呢?
想到这里,妙永君倒吸一口凉气,从那个绣娘到来之后,德妃便和自己夫妇俩有了隔阂,不管对她如何关心爱护,她都一直若即若离,虚与委蛇。
来宝儿看到妙永君的脸色,忽阴忽晴变幻不定,便知道他听了进去,并且相信了,他伸手拍拍同窗的手背:“妙兄,你莫要生气,别人的肉贴不到自己身上,算你吃了一亏,还望妙兄能拿得起放得下,就别再对她有所指望。”
妙永君叹气:“我早就没了指望,只是董进才这厮,欺人太甚,既然知道我捡了他的妹子,前来相认,我难道还会耍赖不成?却用这样卑鄙的手段耍弄与我,让我耗费心力财力,供养德妃,他们兄妹却反过来咬我一口。”
“若德妃真是董家的女子,太子遇害,可就解释的通了,王爷查到,那个福神教的教主,原来是元神门的一个坛主,曾经在京城躲避过十年前的致命一击,却不知道是谁庇护的他。”
“王爷这就要把董进才绳之以法吗?”
“还不行,王爷不会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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