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帮?”自从仁亲王去世钱隽和谨没少帮娜仁王太妃忙几乎对求必应娜仁王太妃还吃过被拒绝苦呢此刻很震惊地看谨:“王小四不过一个官职低微外人璋儿可南海亲王亲弟弟。”
谨自嘲地笑了一下:“啊亲弟弟亲王亲弟弟以往种种就不多了光这眼下事情钱钱丧妻丧子心中悲痛不知多少璋儿小叔叔也没见过来多陪陪侄子安慰安慰还老王这一家外人每天和钱钱在一起才不至于让被心中悲伤压垮。”
娜仁王太妃一下子便闭上了嘴巴过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辩解了一句:“璋儿年幼还没法体察二爷心思又寡居妇人不好过府打扰嗯在这里给媳妇赔礼歉了。”
谨摆摆手:“也不要和计较什么只想老王于钱钱恩若谁想欺负到头上别钱钱不答应都不答应至于帮王太妃做欺辱老王一家事情那就更不可能了。”
娜仁王太妃听懂了谨意思不仅不帮忙还会极力阻挠为老王撑腰自己为儿子纳妾事情绝无可能了。
娜仁王太妃这么多年隐忍也一定忍功见事已至此反而脸上堆笑——当然假笑、皮笑肉不笑:“南海亲王妃一语惊醒梦中人这事欠考虑了幸好提醒不然和璋儿可就惹事了。钱钱好歹还称一声祖母叫璋儿叔叔恩人便也们娘儿俩恩人们怎么能让恩人为奴做婢呢?呵呵真惭愧啊惭愧!”
谨知不过惺惺作态满嘴假这虽然不娜仁王太妃真心意但也从一个侧面反映出娜仁王太妃知了自己心意知了钱钱想法这些就够了——娜仁王太妃和钱璋今后绝对不敢再打让王坠儿做妾主意。
娜仁王太妃回到府里越想越后悔这些年也坐等天上掉运气为了儿子爵位也做出了积极努力前两年就自己追随者名单交给了章护让在里面挑选合适人分别潜伏到冒顿和乌雅图那边帮朝廷收集情报以此换取永昌帝欢心希望到钱璋十六岁时能够顺利拿回爵位。
可今天娜仁王太妃从谨眼神和语气中听出了不悦和愤怒知钱隽很尊重萧瑾万一女人在男人枕头边吹了什么邪风在儿子袭爵事情上作梗那可如何好?
娜仁王太妃愁得寝食难安被钱璋看了出来。
“母妃到底什么事情出来和儿子商量啊这么忧虑万一个三长两短留儿子一个人在世上可怎么过呀?”钱璋对娘亲还真心意。
娜仁王太妃垂下泪来:“孽障母妃为了一点小心意惹下了大祸啊。”和谨对给儿子讲了一遍。
钱璋反而放下心来:“母妃对不起都儿子不好再也不想那王家女儿了等袭了爵儿子便按母妃意思娶一个高门贵女为妃好好伺候娘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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