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心冷,永昌帝这一番做作,他都连气都气不起来了。
不作就不会死,永昌帝非要这样折腾,那就别怪钱隽不客气了。
钱钱告别老王,回到家里,和文谨商量了给王家下聘礼的事儿,按说赐婚,这些事情可以推给宗室去办,但钱钱唯恐怠慢了坠儿,便去皇宫,请皇上答应,他亲自来办,永昌帝自然乐意,他恨不能钱钱不提带兵的话,每日跟个二世祖一般,提笼架鸟,走鸡斗狗,沦落为一纨绔。
因为钱璋也赐了婚,钱钱是侄子,按说要避一避,让钱璋的大婚先进行,但永昌帝偏偏借口钱钱年龄大,把他的时间安排在前面——他不放过任何机会,挑唆南海亲王府和仁郡王府的关系啊。
钱隽和文谨根本不搭理永昌帝这些小伎俩,两人费尽全力,操持钱钱的婚事,果然,婚礼比上一次还要***,整个京城的人,都被镇住了,使得其后,钱璋的婚礼,显得特别不起眼,钱璋有些不高兴,永昌帝却乐得见牙不见眼。
南海亲王府不管这些闲事,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文谨和钱隽,只关心儿子是不是够幸福。
婚后,钱钱对坠儿特别满意,觉得这才是他想要过的日子,想起和兰氏一起的那些天,他觉得就像一场梦魇。钱钱虽然遗憾丢了练兵的权利,不能每天做自己喜欢的事情,但又高兴自己能和喜欢的女人朝夕相处,再说,这一次的婚姻,带给他的感觉,实在太美妙太动人,其余的事情也就影响不到他了。
钱隽和文谨见儿子每天脸上的笑意,但也挡不住,终于放下心来,外面朝堂上的风风雨雨,他们连理也不想理。
他俩淡定,可有的人,却沉不住气,董进才的人,到处散布皇帝不待见南海亲王的消息,让京城官场,出现不小的震荡。
钱隽听说了,干脆给皇帝上书,要去巡视南海的产业。厚颜无耻的永昌帝唯恐西疆有变,没有答应,钱隽便又提出要去外祖父家探亲,这一回永昌帝不能再说不,还赐了程仪,让太监送过来。
南海亲王一家,除了世子妃即将生产,两口子不得不留守京城,其余的家人,全都跟着上了路。
他们哪里是探亲,根本就是游玩,一天走不了几十里,本来二十来天的路程,整整走了两个月,还没到地方。
再说京城里,钱璋送回了几个冒顿的旧部下,这些鞑子性子彪悍,根本就不肯招供,章护用尽办法,也没能让一个人屈服。
一个多月的审讯,章护从一个昏迷的人嘴里,听到一句胡话,刚开始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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