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咱们攒够货,租一条船,自己送到外洋去,有钱我们赚啊。”章护说完这话,小心翼翼地低着头,用眼光观察太子的反应。
太子根本没有意识到,章护又是“咱们”又是“我们”的,在这儿和他套近乎,他就事论事,好好想了想,大手一挥:“那得攒一年,不如找条外洋的船,让他们代卖,虽然利减少一半,但好歹回钱快。”
章护犹豫了一下;“都说南海亲王府有钱的很,要不要把他拉上,这样,钱就不成问题了。”
太子想了想,摇摇头:“他能有多少钱?比一般人家富裕些而已,一二百万撑死了,距离咱们想要的上千万,还差得多呢,不能叫上他,不然让父皇知道就不好了,至于用钱,还是想别的办法吧。”
章护心中一惊,才想起皇上那里,除了他,还有人马监视朝臣呢,便连连点头:“太子英明,奴才谨遵吩咐。”
太子笑了笑,摆手道:“去吧。”
章护跪安,退了出来,忍不住咧嘴直笑,有了开头,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他把太子庄子上产的生丝,委托给江南的织绸厂,让他们做成丝绸,然后放到海船上,贩卖到海外,果然比以前获利多了两倍。
太子其实,是知道如何弄钱的,章护这里的小动作,都是遮掩大臣耳目的,不然,他拿着挣来的钱挥霍,肯定会带来麻烦。
当然,太子让手下人经商,与民争利,也有人弹劾,但总比说他贪污好吧?
老威远侯去世,***屯军却依然掌握在他的嫡系手里,永昌帝以前还和钱灏瑥联手,要撤换打压那些人,大皇子罹难,那样做已经没了意义,现在,老威远侯的人,便又抬起了头。
不久,西南地方,便有好几个州县,传来遭灾的消息,朝臣不疑有他,很快便拨付了二百万两赈灾银子,通过漕运,送了过去。
原本这些银子,到了江南,都要换成粮食的,章护却装的是盐巴和丝绸等等,西南那边,大山阻隔,交通不便,谁也没想到太子和岳丈联手,做下这样的局,连大船所带的商品得利,一下子便是两百多万两银子。
永昌帝的人手,对太子盯防并不多严,还是钱隽发现太子的船坞动作迅速,悄悄派人探查,这才猜出是那么回事,他不由暗暗惊叹,太子胆子够大。但他却只是派人收集凭据,并没有揭露出来。他巴不得让太子陷得更深些呢。
没多久,永昌帝又一次中风,比上一次要严重得多,太子没了忌惮,钱隽也胆大起来,他在文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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