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出事的悬崖下方,我们在那找了两只最后在村里一户农家找到了摔伤的他。
“原来常赟是故意引他走的山路,就是想要治他于死地!好在贺儿机警,看出来他的险恶用心,提前有了防备,但他还是没有避免摔了下来,落进了山石缝中。
“恰好是寄住在村民家中的容嫂听到了他的呼喊声,发现了他,拼命把他拖了上来,把它背到村里疗伤喂药,不眠不休的守了两个昼夜。
“后来我们才知道,她原是南边一家没落宗室里的家仆,那宗室自太祖传下来已有五六代,早已潦倒不堪,最后一任家主在过世前就遣散了他们。
“她带着儿女进京来谋生,结果她一双儿女在路上没扛住,都夭折了,刚刚把儿子埋葬在村头山上,就遇上了贺儿。
“我们因着他这份救命之情,本就有了想要报答一番的打算。一看她谈吐不俗,又是在宗室里头伺候过的,会许多本事,就提出让她随我们回了常家。”
苏若默了一下。“她从南边进京,为什么会出现在沧州的小山村,你们问过吗?”
“当然问过!她是有个远房亲戚在那村里,只是那户人家早就搬走了,后来我丈夫又派人去村子里求证过,确实如此。”
常夫人说到这儿,把腰挺起来:“你们为什么会盯上她?你们是想告诉我,她来历可疑吗?”
苏若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常夫人脸色渐渐惶惑,他退后两步坐在椅子上,右手紧握抬到了下巴处,哑声自语:“因为她救了贺儿,连我丈夫也没有盘问出什么疑点,所以她一进府就为我们所信任,我让她当了我房里的掌事娘子,身边事务无一隐瞒,贺儿也对她尊重有加……她,她怎么会有问题呢?”
苏若没有说话,由着她自言自语。
一会儿她颤抖着双手捂住脸庞,双肩抖动,似已不堪这打击。
一会儿她又勐地抬起头来,通红的眼睛望着苏若:“如果她是奸细,那你们不是应该知道她是谁吗?为什么还要来问我?
“我早就说过,我丈夫他们所做的事情我一概不知,难道我不是受害者吗?我不也是被他害了,才到这般境地吗?
“你们安插奸细也好,调查他也好,只管去做便是,又何必还要把这些撕扯给我看?我不过是个妇人家,就算我承认自己的愚蠢,与你们来说又算的什么成就呢!”
妇人声嘶力竭,与先前进门时的姿态判若两人。
苏若原地站了会儿,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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