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点头,并未多言,虽说他炼化的精血大部分都源自比自己修为境界更高的敌人,那份反哺之力一个顶多个,但一路走来,少说也斩杀了百余人之多,一双手,早已布满血腥。
白驹瞧着你一言我一语的情景,脸上浮现几分不耐烦,待要再一次催促凌天随他离开之际,却被陆风突然的询问引起了在意,催促之念也缓了下去。
陆风道:「早前我们路过一处岩壁,瞧见你所书写的「爱妻」字眼,你何时完婚了?莫非是同消息中的那名云英观女子——秋辞?」
之所以有此一问,倒不是介于关心凌天的私事,而是有些放心不下破观诀一事,想知道凌天同秋辞相识
的时间段,秋辞是否有传信回云英观。
毕竟,眼下若水可还在云英观之中,若生什么变故,难保不会遭受什么牵连。
凌天神色显得有些伤感,喃喃开口道:「是在被各大刀宗势力第一次逼入绝境下,阿辞临死前完得婚。」
见凌天不愿透露过多细节,陆风也没深入过问,直言道:「秋辞她可有同你提及过云英观之
事?」
凌天愣了一下,转念反问道:「是云英观出什么事了吗?」
陆风摇头,示意并未有事发生。
凌天安下心来,继续道:「我与阿辞初相识的时候,她正遭人追杀,受了不少的伤,事后得知,她是掩护同门回宗报信,刻意舍身引开的那伙追杀她的人。」
陆风闻言也是安心了几分,自凌天话语来看,秋辞应该将传信的重任托付给了自己的同门,想来破观诀现世的消息,理当已经顺利传回了云英观。
就是不知道,云英观等势力是否做好了应对的准备。
凌天神色黯然道:「那时我为了救阿辞,暴露了血屠三刀,自己也受到了不小的伤势;本想着那些人均不是用刀好手,应该不至于会引起太大波澜,碍于伤势,也就没多耗费气力清理干净,却没想到冥冥之中还是因此被刀宗的人寻迹找了过来。」
「说来之后发生的事情,都可以归结为是我的大意所致,阿辞若不是受到了我的牵连,也断不会被木易跋之流所盯上,沦作要挟的筹码,而受到残害。」
「唉,」白驹兀自叹了口气,感慨道:「命运总是如此相似。」
凌天一怔,狐疑的看向白驹:「何意?」
白驹看了眼周遭的人,虽有些在意浣绣斋和体宗以及陆风等不相干的在场,但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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