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那时的族长,虽然对此有所察觉,但奈何那仇家实力过于强横,心思过于缜密;」
「他不仅暗中策反了我族无数族人,还遣来一名英俊不凡的男子以卑劣手段引诱博取了本座最疼爱的两个女儿的芳心,一时间弄得我族乌烟瘴气,混乱不堪;」
「于那等情景下,本座的公信力大受影响,再无往日威严,难以率领族人抵御;」
「最终,无奈之下,只得联合几名信得过的亲信,请来你先祖净安道人,布下这三十六天诛大阵,将整个家族全都封禁了起来,让得那些邪魔叛徒再无半点机会窃得我族至宝。」
月泷愕然听着司马天华的讲述,莫名感觉有些古怪。
倒不是怀疑其陈述的虚实真假,而是其陈述时的语气变化,让他心中莫名的生出一丝怪异感。
常人提及此般往事,该很是颓丧落寞才对,再不济也是愤怒憎恨
居多。
可眼前这司马天华述说时,那神情给他的感觉,好似隐隐带着几分激昂之感,尤其是提及仇家所做的种种事情……
但怪异归怪异,月泷依旧没有多想,此刻心中依旧惦记着那座非凡大阵;
想来此时此景,也没有任何一个阵师能彻底平静得下来。
又经过一番沟通过后。
月泷带着得来的诸多信息,离开了此间黑柱。
……
与此同时。
外界的宦海梅花阵之中。
正值陆风一众飞掠,被那诡异阵势所定格在半空的节点。
那自湖底突然浮现而出的棺椁,并非如众人所料那般是鸳鸯合葬棺,里头躺着的并不是预想中的夫妇;
甚至都没有葬任何骸骨或是衣物。
棺椁之中有且仅有一根同石坛处如出一辙的黑柱;
除了大小缩短很多外,几乎一模一样,就这样静静的悬浮着。
陆风此刻虽说身体受限,难以动弹分毫,但意识是极为清楚的,也维持着自我思考的能力。
他清楚的看到了棺中情景……
内心不由满是苦涩与绝望。
"子母连心柱!"
一种极为阴邪霸道的布阵手法。
解法不定。
但唯独不可如他们这般,先从子柱之阵入手;
一经触及子柱之阵,母柱之阵的阵势将会被激发至一种极其恐怖程度,入阵者大概率再无生还可能。
而此刻,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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