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师兄,你当不会不敢的对吧?」闾健挑衅的朝陆风挑了下眉。
对此,陆风唯有无奈冷笑,此般情景,他想推辞也断难推辞得了。
陈川苓看着陆风那苦笑中带着几分无奈的表情,刚想开口维护,声讨闾健做得太过,但却被杨洁又一次拦了下来。
杨洁轻笑着说道:「他这神态,可不是惧怕的表现,无需为他担心。」
陈川苓一怔:「不是惧怕吗?」
杨洁意味深长的笑了笑,「是怜悯!」
也不知为何,杨洁总觉这般神态隐约间有那么几分熟悉感,自己仅仅看了一眼,似乎就对此十分心知肚明一般。
没来由涌上的这份熟悉感觉,让她甚是奇妙。
陈川苓听得"怜悯"二字,莫名多看了陆风一眼,很是不解后者何来的底气敢于浮现这般神态,闾健于身法一途,饶是当年他们一届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存在,如今随着实力提升,造诣定当更为精进。
面对这样的存在,怎会有怜悯一说?
疑惑之余,陈川苓目光转看向凌兰秀;
眼下,她有着更为疑惑的事情要询问。
凌兰秀愣神间感受着陈川苓灼热的目光
,不由一怔,「陈导师你要做什么?干嘛要用这么怪异的眼神看着我?」
陈川苓"不怀好意"的瞪着,「老实交代,他到底许了你什么好处,让得你上来就这么死缠烂打的叫他师傅?」
凌兰秀愣了愣,展颜笑道:「陈导师这是在嫉妒呀?」
陈川苓脸色一窘,「我有什么好嫉妒的,我是担心你被人骗!」
凌兰秀脸上依旧带着几分浅浅笑意,「放心吧,师傅他要是真想骗我倒好咯,你没瞧见他一副提上裤子就不想搭理人的模样吗。」
「提,提上裤子!?」陈川苓脸色霎时沉了下来,隐隐连杀意都冒了出来,咬牙怒道:「你们方才在阵内……他对你脱裤……」
「哎呀呀,」凌兰秀反应过来,羞得直跺脚,「陈导师你想什么呢,好龌龊,师傅他才不会那什么……我的意思是他是为了这比斗才乐意指点我两下,这不比斗一结束,就理都不想理我了嘛,是这个意思好不好,不是你想的乱七八糟的。」
陈川苓
暗自松了口气,暗叹自己多少有些惊弓之鸟了。
平复了一下心绪后,正色问道:「那你倒是说,他到底哪里吸引你折服你了?让你这么甘心的叫他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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