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挪移半步,仅是挥舞动了手中的那柄长剑。
长剑舞动的速度很快,但却十分优雅,犹如一名草书大家,正恣意书写着旷世奇文一般,看着很是赏心悦目。
随着长剑舞动,陆风周身四野,层层剑影叠叠而现,若柔和佛光般普照开来;
一股股绵密的剑势于瞬息之间编织而就,绵密却又不失刚劲;
重重剑影交织间,仿佛化成了一道无形的幕墙,阻断四野;
又仿佛给身处中央的陆风,披上了一件坚不可摧的盔甲外套。
细如牛毛的毒针落在这件随风舞动的外套上,并没有穿透的情景出现,而是就像铁块砸在迎风飘扬的旗帜中央一般,被裹挟着甩偏到了一侧,半点都没有伤到旗帜本身。
若是定睛细看,将这般舞动的剑势放缓千倍百倍,当可捕捉到无比惊艳的一幕;
细如牛毛的毒针固然数量繁多,犹若暴雨倾泻,但落入这般剑势之下,却都乖巧的被引到了雪霁剑的剑锋之上,一半被直接拦腰削断,一半被剑身轻弹翩飞到了别处。
没有一根,是以着尖锐的针芒戳向的这件无形外套,都被剑势搅乱避了开去。
微不可查的毒针尚且如此,体积更大一些的刃片、飞镖等暗器更不用多提,不论角度再怎么刁钻、速度再怎么迅捷,都难破得开这件无形的剑势铠甲。
凌兰秀此刻已是惊得合不拢嘴,脸上满是惊喜,「师傅他这是什么剑法?好厉害啊。防御得密不透风,半根暗器都近不了他身,实在太太太厉害啦。」
似乎只有多说几个"太"字,才能表达出她此刻内心的惊喜。
陈川苓此时的目光看向着杨洁,隐隐觉得陆风所施展的,或许就是杨洁此前猜疑的那一招。
杨洁从惊愕中回过神,苍老的脸上仍旧残存着丝丝惊诧,迎着陈川苓询问的目光点头回道:「慈韵袈裟!他此刻所施展的剑招是慈韵袈裟,正是我那慈韵剑法中的防御剑招。」
话语虽然极度压制着,没有太过失态,但那隐隐透出的颤意彰显出了此刻她内心的激动。
此般剑招,她还从未见过有人能施展到如此地步,可堪完美级别;
饶是她自身上场,凭着如今这幅残躯,怕也未必能呈现至如此程度。
陈
川苓一怔,惊道:「他,他真的会慈韵剑法啊?施展至如此程度,恐怕不是朝夕间所练啊?他到底是什么人?杨老心中有想起具体哪位狱子吗?」
杨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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