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冷哼啐骂,握着手中断裂的雪霁剑,呵斥道:「北幽灵狱有你这般徇私枉顾蛮横不讲理的执事,着实可悲。」
「老东西,你赔我剑!」凌兰秀眼眶通红的叫骂出声:「你个道貌岸然的东西,平素仗着职权老是夜闯我们女狱子的寝舍,还不要脸的打着检查防患的名头,实则老是色眯眯的在背后偷瞄我们,你根本不配当这惩戒的执事。」
演武场四周,平常受欺负的女狱子大多都敢怒不敢言,而今见凌兰秀站出身叫骂,个别胆大的立马起身附和,一起声讨起车培佞。
陆风听着四周传来的喧嚣,眼中冷意更浓,手中断剑直指车培佞,「老东西!看来我骂你的还算轻的,没想到你一大把年纪,做出的事情竟这般龌龊恶心,可惜当年处置闫祥生那畜生时把你个禽兽给落下了,不过也不要紧,今日我便将你给补上!」
「就凭你!」车培佞不屑冷笑,「别以为挡得下老夫随手的一剑,就有能耐在这瞎叫。」
说着扬了扬手中暗青色的佩剑,「老夫这柄墨龙牙可是准天品强度的宝剑,你拿着柄破断剑有什么底气叫唤?」
凌兰秀远远听着,气得咬牙切齿,若非雪霁剑鏖战之下有着磨损,车培佞那一剑又正面击在最脆弱的刃口,如若不然断不会这般轻易断裂,只能说车培佞那一剑下手实在太脏了一些。
陈川苓此刻的注意则完全在陆风的那一句"当年处置闫祥生"的话语上,她想不明白,当年处置闫祥生的事情仅仅只有几人知晓内情,陆风又是如何知晓?
陆风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雪霁剑剑柄,原本教训完秦道军之流,已然无需隐藏实力的他,当不需要再持剑相斗,但鉴于车培佞的有意毁剑之举,他决意让得对方好好见识见识,哪怕只是一柄断剑,也当非他所能匹敌。
四目相对,气息交锋。
陆风心中那股压抑良久的怒火终于彻底释放开来;
自踏足灵狱起被车晖镪等人冷嘲热讽的奚落,到秦道军等人张口闭口对杨老的侮辱谩骂,再到眼下的毁剑……
他的怒火已是达到极限,足可焚天灼海。
佛怒之剑蓄势而起,佛怒剑意如涛涛雄火笼罩四野,让得每个人都压抑的几近喘不过气来。
杨洁和秦道军等对于剑道有着涉略的人,感受到陆风此刻的气势下,内心都忍不住直颤。
无形中,仿佛好似可以瞧见陆风周身有着一团恐怖的火焰在燃烧,整个人瞧上去就好似一座濒临极限,即将喷发的可怕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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