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并没放在眼中,后者莫名针对,也只道是小丑行为,可架不住缕缕冒犯!
神佛都有三分怒气,更何况他仅是寻常人,自是无法完全漠视。
虽不知缘由,但他清楚有些人生下来就是个事胚,喜欢到处惹事生非,来彰显自己的优越与不凡。
想来车晖镪之流便属于这类人。
事实上,真相还真不是如此。
车晖镪的针对,完全是一场无妄之灾,一场基于误会他与范琳琳关系下的肆意敌视。
这点陆风并不清楚,也并不重要。
彼此的差距,注定车晖镪充其量不过是个跳梁小丑,看不惯之下,覆手即可除之。
原本还在叫嚣讥讽着的车晖镪陡然见陆风逼近,眼中立马露出了慌意,跌跌后退逃也似的躲到了车培佞身后。
独留闾健和贾章源二人无措的还处在原来地方;
二人脸色均显得极其不自在,生怕陆风将怒火随手牵引到他们头上,吓得大气也不敢喘。
「小子,休要猖狂!」
车培佞厉声训斥,取出一柄备用的
长剑径直朝陆风逼近。
陆风冷眼扫了车晖镪一眼,见其怯怂模样断难掀得起多少风浪下,实在提不起劲头与之较劲下去,转而对峙向逼近的车培佞。
并未取出长剑,仅仅伸出了一截剑指。
以他如今无剑之境的造诣下,一剑之威,已然强于寻常宝剑;
此前劈碎墨龙牙便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若是真握着完整的雪霁剑去碰撞,或许还都没有此般立竿见影的效果。
「都给我住手!」
剑拔弩张之际,云霄上空一道肃然的呵斥声突然传来,带着一股山岳般厚重的威严。
紧接着,缥缈和范腾二人的身影划破云层,缓步落来。
原本坐在观众席上的无数狱子见状纷纷起身,恭敬的朝着来人请礼。
缥缈径直落在演武场中央,冷眼扫着四周的一切,满是寒霜道:「好端端的传道大会,怎么会衍变成这般情景?」
说话时目光看在车晖镪身上,俨然有些被后者的伤势所惊。
范腾的目光则是落在陆风身上,事态如此发展他同样有些意外,初衷不过只是想着让车晖镪见识到同龄人的差距,以便其自我激励。
可眼下结局,似乎大大偏离了他的预料。
若非感应到陆风与车培佞先前那一剑碰撞下传出的动静闻讯赶来,保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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