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突听北面村主任家,传来慌乱的呼救声:“快来啊,村主任倒地昏迷啦,快叫救护车啊!”
果园这条小路,只有几户人家,围着荒山边缘建造的房屋,每家之间,都有果树围绕隔离,用极大的声音,旁边的人才能听得清楚。
不过王平安六识敏锐,隔着很远,就听到了呼救声。
于是慌忙跑了过去,查看情况。
跑进村主任院子里的时候,王平安看到有人已经把王景义抬到院子里。
在堂屋里,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满了酒菜,白酒瓶子扔了一地,这七八个男人,也不知道喝了多少白酒。
“这是咋了?”王平安问道。
“我们也不知道,喝着喝着,他就突地倒地,嘴歪眼斜,不能动弹,嘴里还一直流口水……”
“喝酒前,他还捂着胸口,说什么胸口疼,难不成是心梗?不过我看人家脑梗,也是这个症状。”
“已经打过急救电话,不过市里太远,等救护车来到,黄花菜都凉了。谁有车,赶紧把他送到镇医院吧。”
陪王景义一起喝酒的人,吓坏了,因为现在的法律,讲究责任连带。
一桌上八个人,有一个人出事,其他七个人,只要喝酒,谁都逃不掉责任。
今天陪王景义喝酒的人,有村支书王德力,在旁边承包果园的唐老板,村民兵队长王景石,以及几个在唐氏果园打工的村民。
王平安走到王景义跟前,蹲在他面前,仔细观察。
果然如众人所说,王景义嘴歪眼斜,口水一直流,还没有完全昏迷,身体时不时的一颤一颤的,嘴唇有点青紫。
就他这情况,就算不懂医术的人,也知道极为危险。
王景义的老婆,早就坐在地上,哭天喊地,咒骂他贪杯,咒骂同桌的人劝他酒。
农村的妇人,性格大多泼辣,也不讲究场合,自家男人快要死了,还讲究什么?有什么不满的,有什么恐惧的,全部趁机发泄出来。
要说这王景义,还真有点可怜,前些天,刚被人打过一顿,门牙打掉一颗,至今还没有补上。
今天又出了这事,以他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死也丢半条命。
“朱老板,你开着皮卡过来的,帮忙把村主任送到镇医院急救吧。我们这里去几个人,其他事,不用你操心。”
王平安对着大门口喊了一嗓子,刚才朱老板跟了进来,只是见人多,没有往前凑。
“行,只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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