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机器……”安南没从美酒女士脸庞看到喜悦,自己可能弄巧成拙了。
低头圈起“泰坦温彻特号”表示待定。
索鲁曼·铜须也闷哼说:“为什么是矮人佬?”
“我希望我的朋友们也能加入。”
“玛莉亚?摩根?那不就是伯爵夫人……”发现什么的弗朗科伊斯惊呼。
安南脸庞微红:“名字只是暂时的,还会再改。”
黛菈的低语这时从阴影中飘出:“所以你在伯爵的庄园,伯爵的卧室里和伯爵的夫人画了画并做了那种事?”
“没有!这个故事是虚构的,只是为了故事性。”
需要转移注意的安南问还未评价的麦可尔:“伱觉得呢?”
“这艘船上没有施法者吗?”
“……没有。”
“那么海洋女神或风暴女神的教徒呢?”
“……也没有。”
麦可尔凝神沉思:“这艘船没有施法者,也没有教会信徒,难道是一场邪恶的献祭仪式……”
“没有这些阴谋论……只是意外。”
“只是意外?”
“只是意外。”
“坦白的说……这种故事放到酒馆,吟游诗人会被扔酒瓶。”麦可尔做出了评价,“感觉不如《法破天空》。”
“因为这个故事会以独特的表现形式呈现。”
“舞台剧?《慵懒黛尔的诗歌》那样?”
“差不多。”
“那我没意见了。”
安南看向剩下的人。
“我有个问题,‘安南’的同伴去哪了?”安德鲁卢纳问。
对啊……‘安南’的同伴呢……
安南回忆原著剧情,怎么也想不起来。
“为什么是艘船?”接着索鲁曼·铜须问,“矮人讨厌海。”
“因为呃……这是真实发生的历史事件。”
“不是圣罗兰历998年?”弗朗科伊斯问。
“把时间挪到现在可以让观众有代入感。”
“那结尾出现的老人其实是未来?”
“……这么说也行。”
“所以这个历史事件是在哪儿发生的?”
“好了,别再问了弗朗科伊斯……”
安德鲁·卢纳以一名吟游诗人的身份问道:“为什么是‘一个老人讲了一个故事’这种局中局的结构?”
“这样我们能以倾听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