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盾牌兵的脚下。
已经过了河的这边甚至来不及将人群疏散已经挤成了一团,可往远处望,河那边还是有无数的人群还在像蚂蚁搬家一样流向对岸的小码头。
蓝恩需要过河往对岸走,于是他拉住了一个孑然一身,只在身上带了个小包袱的年轻男人。
用一块干硬的大面包换来了他的讲解。
“我们为什么全都像屁股着了火似的要从河那边过来?”
年轻男人一边像是几天没吃饭了似的,恶狠狠地啃着手上的干硬面包,一边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带着兜帽斗篷的蓝恩。
猎魔人这会儿坐在石头上,加上被斗篷遮盖,所以这个年轻男人不太看得出来他的体型。
“还能因为什么?尼弗迦德人啊!没过来的全都要死!被屠杀!你明白吗?”
“屠杀?你不是在危言耸听吧,伙计?”
下方传来被推上渡船的马儿的嘶鸣、马蹄踩踏木板的声音、人群的尖叫和骚动声、落水的马车溅起的水花声,还有把脑袋伸出水面的牛的哞哞声。
蓝恩看见那个头绑绷带的骑士纵马闯进入群,大吼道,“按顺序,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一次一个!不然就砍了你们!”
与此同时,蓝恩的肩膀传来一阵酸胀感,这是肌肉快速生长所带来的感觉。
虽然距离完成植入【肌肉强化器官】才不到一星期,但是他的肌肉纬度已经完全上升了一个档次,就连这身铠甲的卡扣在皮革绑带上的插口,都统一后移了一位。
“你说的有点夸张了吧?”
蓝恩不着痕迹的晃了晃肩膀,略微缓解酸胀感。
“你们干吗这么恐慌!没见过打仗吗?你们应该是从辛特拉的腹地过来,那边该打的仗不都已经打完了?前线已经不波及你们了。”
“通常来说,王家的军队打完了该打的仗,分出胜负输赢。然后国王、贵族们会达成协议、签署条约,在酒席上喝个烂醉、肆意交媾。这些根本不关码头上那些人的事!这场混乱究竟是怎么回事?”
“呵,你显然什么都不知道。”
那个年轻男人带着一股劫后余生的轻松,好像过了这条河,他就算是活下来了一样。
“这可不是普通的战争,不是为了争夺继承权或某块土地的归属。我们面对的不是两位贵族老爷吵架,要真是那样,我们有的是经验应付这些事。”
说着,这位逃难过来的男性如数家珍的列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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