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比他还要镇定:“我没有吃惊。”
卫景深抱起她时,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有多么瘦。
不知道怎么地,他的心跳如擂鼓,手心竟然出了汗。
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自己会突然这么做。
可抱都抱了,还能怎么样?
在一片异样的目光下,卫景深抱着姜恬进了车子。
第二天,卫景深就带着姜恬去了最好的医院,重新查她的旧伤。
医生给出的意见并不乐观。
姜恬十几岁的时候就出了车祸,那时候本来就处于生长期,她能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下保持两条腿的粗细一致,已经十分不容易了。
可永久性的创伤,哪能那么容易就被治好,哪怕是医疗资源最雄厚的地方也不敢打包票。
更何况,要是想让她的腿完全恢复正常,要做多次手术。
每一次手术,就跟砸碎了腿重新建立神经差不多。
疼痛和恢复时间的漫长不是常人能忍受的。
总之,即便医生说得很委婉,大意表述很清楚:姜恬完全恢复健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卫景深从医生的办公室出来,还有些说不出来的恍惚。
看到了身形单薄的姜恬乖乖坐在那里,好像与来来往往的病人和医生处于两个世界,卫景深脚步一顿,快步走了过去。
回去的路上,他没有提医生说了什么,而是问她:“你在厂子里也要长时间站立吗?”
他不说看病的情况,姜恬就不问。
她摇摇头:“我做的工作只要坐着就好。”
“有没有人可以为难你,让你站着?”
姜恬的表情中露出了几分疑惑,好像不太理解为什么这人那么关心她的生活。
短暂思考了一会儿,她还是点点头。
卫景深脸色更冷了,他继续问:“那你反击了吗?”
这次姜恬的情绪好像微微提高了一点:“反击了。”
卫景深的心情不自觉地变好了。
“那你是怎么反击的?”
姜恬终于看了他一眼:“把他脚踏两只船的事告诉了我的室友,他们两个人是情侣。”
卫景深嘴角微微翘起。
他没有继续问了。
又过了几天,卫景深带着姜恬进了一家老中医的诊所。
仔细查看了姜恬的伤,老中医也给出了自己的意见:“伤很难治好,但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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