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的酬劳都要高,再加上听闻冈引并不需要做什么动脑子的工作,所以我就决定来做橘先生的冈引了。”
“您切腹过?”藤堂两只眼睛睁圆。
原田嘿嘿一笑,然后抬手拉开他和服两边的衣襟,露出他肚腹处那条极显眼的一字刀疤。
“看到了吗?这就是我当年切腹时所留下的伤痕!”
坐在原田身旁的永仓诧异地扫了几眼原田肚子上的这条伤后,问道:“我可以摸一下吗?”
“当然!随便摸!”
永仓伸出手指捏了捏原田肚子上的这条伤。
“切腹了都没死……你还真是命大……”青登咂舌,在千事屋初次邂逅原田、瞧见原田肚子上的这条伤后,青登就觉得这条伤好像切腹的切口,没想到还真让他给猜对了,“你怎么会切腹?是在藩国那儿犯了什么事吗?”
“也没犯事。”原田伸出手指抠了抠鼻孔,“就只是在和某个武士因为一点琐事吵架时,被那个武士嘲讽为‘连切腹的礼节都不知道的小吏’,我一时气不过,就拔出了腰间的胁差,现场切腹给他看。”
“我就是把刀扎进肚子里嘛,谁不会啊,八岁的幼童都懂得如何切腹。”
青登:“……”
斋藤:“……”
永仓:“……”
藤堂:“……”
众人沉默不语地凝视着原田肚子上的那条伤口。
切腹的理由实在是太令人无语了!连带着在再观望原田肚子上的这条伤时,都忍不住觉得滑稽起来了!
“我的理由也和原田他差不多。”打发掉了原田切腹的话题后,永仓接过了为什么要入青登麾下的话头,“我现在正云游四地,做武者修行。”
“而要做武者修行,路费是必不可少的。”
“所以我想做尽量高酬劳的工作,争取早日存好足额的、能支撑我进行至少数个月的武者修行的钱财。”
“我是想增广见闻。”藤堂接话,“伊东老师告诉我:我如果一直闷在剑馆里练剑是不行的,在苦练剑术之余,也得尽量增广见闻,不可做个太过闭塞的人,所以我就想试着做一些以前从未做过的工作。”
“我对冈引的工作有点兴趣,再加上我很钦佩橘先生,所以我就决定来尝试一下做个同心的冈引。”
“嗝……!”又往嘴里倒了好大一口酒、打了个巨大的酒嗝后,原田咧着嘴对青登问道,“橘先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做到一些大任务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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