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君战胜足立肯定是没有悬念的啊。”
“虽说那个足立的确是很强,但应该也就只能和青登斗上个几回合吧。”
“佐那子,你觉得呢?”千叶重太郎偏过头,朝身旁的佐那子问道。
突然被千叶重太郎搭话——佐那子几近毫不犹豫地淡然道:
“橘君获胜应该是没有什么悬念的。”
“但我并不像兄长这样,认为足立只能撑数个回合。”
“我以前曾见过一次足立和他人的比武。这个足立并非等闲之辈。”
“他的实力可能不如橘君,但也绝对算不得弱。”
“橘君要打败他,应该还是要费上一番功夫的。”
“倘若橘君出招不慎,或是大意轻敌,说不定还有可能会被足立反败为胜。”
冲田和佐那子、千叶重太郎他们只隔了个席位……即现在已经空下来的青登的座位。
因为距离很近,所以这对兄妹刚才的这番对话,都被冲田给一字不漏地听入耳中。
在刚听到佐那子他们的对话时,冲田先是紧抿嘴唇。
紧接着……冲田的嘴角缓缓勾起,勾出一个古怪的笑意。
……
……
“‘有相当一部分参赛者都拥有着能让你陷入苦战的实力’……”坐在周助正左面的近藤苦笑着,用只有他和周助才能听清的音量,低声重复了遍周助刚才对青登所说的这句原话。
嘴唇微张,发出一道无音的轻叹后,近藤朝周助的方向头一偏,继续用着只有他和周助才能听清的音量:
“我们为了防止橘君心生骄意,而一起合力欺瞒橘君的这句谎言……今日总算是要露馅了啊。”
周助像是没有听到近藤的这句话似的,左手挠着后背的痒,右手摩梭光溜溜的下巴,兴致勃勃地遥望前方的赛场。
脸上挂着耐人寻味的微笑。
……
……
充任比赛裁判的,是2名头发都斑白了大半的会津藩藩士。
在穿戴好了护具后,青登提着他那已经由裁判们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的竹剑走到赛场中央,与足立分立于赛场中央的东西两侧。
像这样的剑术比赛,都要在正式开打前,遵守这样一套礼仪——双方选手先将竹剑别在左腰间,半蹲在地,向着彼此躬身行礼后,模仿拔剑的动作,将别在左腰间的竹剑缓缓抽出并站起身。
做完这一整套简易的礼仪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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