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踱步。
“火付盗贼改的官兵怎么会知道我们就躲藏在这儿!妈的!妈的!”
独臂武士用他仅有的那条手臂用力锤墙,满脸愤恨与不甘,面如死灰……
“完了……一切都完了……被这么多火付盗贼改的官差所包围,我们哪可能突围得出去……”
就在独臂武士做着此番绝望的独白时——
“高隆,你可是你们这支队伍的领袖,怎可如此恐慌?你这副模样,如何统御手下?”
独臂武士并非是独自一人。
房间的一角,盘坐着一位怀里抱着把三味线,左腰间插着象征武士身份的双刀,操有长州藩口音,正低头抚摸三味线的琴弦的青年。
“高杉君!”独臂武士急声道,“这样的境遇,你要我如何冷静?!火付盗贼改的官差打上来了啊!”
长脸青年抚琴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独臂武士。
“火付盗贼改……那又如何?”长脸青年微笑,“没办法了……看在大家都是攘夷志士的份上,我这次就帮你们一把吧。”
说罢,长脸青年放下怀里的三味线,神情悠闲地站起身,不匆不忙地走向旁边的一座衣柜。
确认这座衣柜的柜面还算厚实后,长脸青年一使劲,将其给拆下,接着就提着它缓步出了房间。
房外是一条不长也不短的走廊。
长脸青年走出房间时,恰好撞上出现于走廊一端的某组七番队的队士。
因为光线昏暗再加上视角受阻,这组队士并未发现长脸青年。
于是乎,就这么大大咧咧地站于廊道中央的长脸青年,一手提着柜面,另一手缓缓地拔出腰间的佩刀。
反射四周仅有的光线的银白刀面,成了这片空间里目前仅有的一处“光源”。
这处“光源”的突然出现,总算是让不远处的队士们发现这里有人,他们忙不迭地抬枪,将黑洞洞的枪口对准长脸青年。
在队士们举枪的同一瞬间,长脸神态自若、从从容容地以一手举盾、一手提刀的动作摆好了架势——
“长州藩,柳生新阴流,高杉晋作……出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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