植入畏怯,使他们日后再想跟青登对着干时,都得好好地掂量下自己是否有这个斤两。
但这还不够。
远远不够。
以“恐惧”来做一支队伍的唯一驱动力,虽可使部众变得听话,但这样调教出来的人马,都将会是僵硬的提线木偶,极度缺乏战意——用现代的专业话语来讲,就是缺乏敢打敢拼的主观能动性。
并且,靠“恐惧”来培养、指挥的部曲,是很靠不住的。不能简单地将“忌惮”与“忠诚”划上直接的等号。
青登不想要不拉线就不会动的木偶、不抽鞭子就不会挪步的驴,他要的是一帮有血有肉的人——若欲达到此点,就不仅要让部下们“怕”,更要让部下们“服”!使这支部队有“魂”!
那么……该怎么做才能让这支部队有“魂”呢……
这个时候,青登忽然发现自己正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古树之下。
这棵古树的树龄少说也以百计,粗长的树干需要起码2名成年人才能将其合抱。
青登举头望了望天。浓密的树叶遮云蔽日,自点点缝隙间,可以窥见澄澈碧蓝的晴空。
飘丹如波浪随风起伏,簌簌作响。
这个瞬间,一个想法……或者说是一股冲动,在青登的脑海中、在青登的内心间,澎湃翻涌。
青登收回望天的视线,环顾四周——除了爱拍人马屁之外就没啥大缺点,个人作风还算优良的黑羽四郎,恰好正站在他右手边的3步之外。
唰——青登一把扯下上身的羽织,递给黑羽。
“黑羽君,帮我个忙,帮我做面旗帜。”
“啊?”黑羽怔怔地接过青登递来的羽织,“旗帜?什么旗帜?”
“嗯……”青登抿了抿唇,作思考状。
没来由的,青登突然回想起十数日前,即讨伐军从江户开拔,左那子、木下舞、总司、试卫馆的大家伙儿们沿街送他一程的那一幕幕。
是时,原田左之助那个大活宝扛着土方岁三等人一时无聊瞎做出来的试卫馆馆旗——一面上书大大“试”字的旗帜,把馆旗舞得上下翻飞,好不威风。
“……就写个‘试’字吧。试合的试。”
“试合的‘试’?就写这一个字吗?”
“没错。把它写得如斗一般大。”
“可、可是我手边没有颜料啊。怎么做旗帜?”
“你的右臂上现在不是有很多可以代作墨料的东西吗?拜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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