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位酒友。”
“他叫平坂参次郎。”
“因为是家中次子,所以没有继承家业的权利。”
“同时也因为自幼患有一种久治不愈的肺病,所以干不了任何重活。”
“在做学问上野毫无建树,无法成为一个靠笔杆子为生的学者。”
“文也不行武也不行,没有任何谋生手段。因此只能一直寄住在他大哥的家中,每天无所事事,整日靠烟酒度日。”
“虽是个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糙汉,但他为人还不错。热情开朗、古道热肠,并且除烟酒之外没有任何不良嗜好,所以我还挺爱找他喝酒的。”
“不知不觉间,我与他成了关系还算不错的友人。”
“还记得我刚才所说的吗?平坂自幼患有一种怎么治也治不好的肺病。”
“我不知道那具体是什么样的病。”
“但听平坂所说——每到阴雨天,他的肺部都会发痛,病症发作得最剧烈时,两肺会疼得他恨不得将整个胸口撕开,只有勐灌烈酒,将自己灌醉了才能好受一些。”
“我对医术一窍不通,也不认识哪位名医,所以对于平坂的遭遇,我爱莫能助。”
“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祝福他早日找到可以治好他这老毛病的医生。”
“可谁知……平坂没有找到能给他治病的医生,但却找着了可助他远离病痛的药物。”
“某天夜里,我和平坂在居酒屋里喝酒时,他兴冲冲地跟我说,他买到了一款很好用的止痛药。”
“每当两肺又疼起来时,立即将那止痛药吃上一粒,痛感就能立刻减轻。”
“我当时也没多想,只觉得是平坂时来运转,入手了好药。”
“然而……好景不长。”
“没过多久,离奇的事情悄然而至。”
“我忘记具体是从什么时候起了,总之就是自某一天开始,平坂突然跟转性了似的。”
“整个人变得格外暴躁、易怒。”
“就像根干柴一样,擦点火星子都能着,时常因一点小事与人发生冲突甚至大打出手。再不见从前的半点影子。”
“我虽觉得疑惑万分,但因为我那会儿正忙着处理一宗大桉,每天都忙得不可开交的,所以也暂时顾不上去关心平坂。”
“等我总算是空闲下来,习惯性地想要找平坂去喝酒时……他死了。”
“死了?”青登愕然地睁圆双眼,“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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