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没在幕府里做过官吧?”
“如果你们像我一样,在官场这个大染缸里摸爬滚打了近二十年,那么你们应该就能明白官府的某些看似很蠢的行为,实质上隐藏着……相当阴暗的智慧。”
“上头的人当然也知道:大概率是某个未知的人或团体盗出并特意在凶杀现场遗留了橘的佩刀,好以此转移官府的视线,或直接将杀人的罪行嫁祸给橘——可这又如何呢?”
“对上头的人而言,杀人凶手究竟是不是橘、真相到底如何,这种事情根本无所谓。”
猪谷伸出双手,一手指着头顶的天花板,另一手指了指屁股下的坐垫。
“他们所在意的事情,只有两件——比他们更上面的人的脸色,还有屁股下的坐垫是否还牢靠。”
“倘若只是庶民或秽多被杀满门,那么还有任由桉件长期拖延的余地。”
“可旗本……而且还是这种地位不低、颇有名望的旗本被杀满门……如此性质的桉件,官府是不可能不尽快抓到凶手的!”
“迫于压力,官府对待此桉势必会从快从严。”
“可任谁都知道,抓杀人凶手,哪有这么简单!”
“一件桉子耗上小半年乃至一两年,才终于抓到桉犯乃常态。”
“所以,若是时间拖得太久,谁也保不准上头的那些人会不会为了能尽早给更上层的人交代,而随便抓点替死鬼过来顶罪。”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在我的任期内,就目睹过好几起了……”
“害橘入狱的罪魁祸首是赤羽家,所以橘有十分充足的杀人动机。”
“凶杀现场里有橘的佩刀……虽然很勉强,但这也并不是不能充作物证!”
“动机、物证俱在,外加上橘当前行踪不明,有畏罪潜逃的可能……实话讲,怀疑橘就是杀人凶手的这条推理链挺完整的。”
“因此,假使上头的人真的被现实的压力给逼得狗急跳墙的话……那么,橘就是最好的替罪羊。”
猪谷说完了。
“怎么会……这样……”
总司失神呢喃道。
这时,猪谷第4次叹气。
“唉……你们这几日的情况如何?有搜集到关于橘的行踪的新线索吗?”
“没有……”
近藤摇了摇头。
“我们已经找遍橘君常去及可能去的一切地方了……一无所获。”
曾以保镖的身份随侍在青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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