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仁王’!‘仁王’橘青登!”
“橘青登?所以单枪匹马地杀进清水邸的人是仁王吗?”
“不会吧……他竟然真的接下清水一族的请帖了……”
“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既然橘青登出来了,那是不是代表着……他赢了?”
“他、他这是……还活着吗?”
……
青登顿住脚步,古井不波的平静目光横扫面前乌泱泱的人潮一圈。
“让开。”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压住了现场的一切动静。
人们目目相觑,面面相看。
然后——
哗啦啦……哗啦啦……
犹如风吹过的田野带起的响动声一般,官吏也好,白身也罢,所有人争先恐后地向左右两边分开,让出一条笔直的大道。
青登毫不踌躇地挺身迈步,在民众的夹道注视下,笔直向前。
他们并不清楚青登近日来的所经所历。
更不知道青登适才创造了一项多么夸张的历史成就。
但是,他们看到此时的青登身上有一种威压感,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息。
当青登发出简短的命令时,他们的双腿便不由自主地移动起来,退至街边,双眼不受控制地朝其投去敬畏、瑟缩的视线。
月光打在他的前路,为他铺上华丽的地毯。
夜风拂在他的身侧,为他送来谦卑的陪臣。
真如凯旋的君王一般。
青登感觉心情好极了,步子愈发轻快。
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刚刚完成了“犁庭扫穴,克敌制胜”的雄伟壮举,更是因为可以回到伙伴们、爱人们的身边了。
想到这,青登莫名地想要吟唱些什么。
这个时候,他有些理解古人们为什么每逢丧事、喜事等重大事件时,都会想要写诗吟词了。
因为当人的兴致奔涌、思绪沸腾的时候,确实很需要说些什么、做点什么,借此来抒发满腔情感。
青登当然没有那个七步成诗的本领。
不过,他蓦地回想起前世时非常喜欢的一首唐诗。
须臾,拥挤在道路两边的群众,无不听见一道抑扬顿挫的、融化在深沉夜幕中的悠扬男声——
“贵逼人来不自由,龙骧凤翥势难收。”
“满堂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鼓角揭天嘉气冷,风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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