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问,但请指教。”
青登的突然搭话,使此人吓了一跳。
他上下打量青登,在看见青登腰间的佩刀,以及他胯下的骏马后,顿时满面堆笑:
“这位爷儿,您想问些什么?小的一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在江户时代,有马可骑……而且所骑乘还是这等骏马的武士,都不是平头老百姓能够得罪的人物。
青登直截了当地问道:
“你认识这位老僧吗?我刚才听旁人说这位老者是‘大盐党的残党’,难不成他是大盐党的一份子?”
“啊,这个嘛……”
年轻人抓了抓头发,撇了撇嘴。
“说他是大盐党的残党……倒也不算错。毕竟他曾经参与了26年前的‘大盐平八郎起义’,”
青登挑了下眉。
“哦?这位老僧曾是起义军的一员?”
“这位爷儿,您了解‘大盐平八郎起义’吗?”
青登轻轻颔首。
“嗯,稍有涉猎。”
“那就成!既然你了解‘大盐平八郎起义’,那我也省了一番口水了!”
说着,年轻人用力地清了清嗓子,而后换上说书人般的悠扬口吻,绘声绘色地说道:
“就在26年前的天保八年(1837)的2月29日,大盐平八郎与其门下学徒发动起义。”
“参与起义的人,除了大盐平八郎等20名领导人以外,还有从近郊农村赶来的农民约300名。”
“他们高举‘救民’的大旗进军,冲击大商人的住宅、米店、布店,将夺取的钱财分给穷人。”
“据说光在鸿池屋庄兵卫家里就抢了黄金四万两!四万两哦!”
“幕府军闻讯赶来,在内乎野町和起义军展开了炮击战。”
“虽说起义军的声势很盛,但农民们不堪一击,战斗才刚开始就完全逃散了,只剩下大盐平八郎和他的学生们在苦苦支撑。”
“没过多久,这场起义就被彻底镇压了。”
年轻人一边说,一边朝不远处的老僧努了努嘴。
“这个家伙名叫‘灯五郎’,他就是参与起义、结果一碰上硬仗就快速溃散的那300名农民的其中之一。”
“对于当年的逃遁之举,这个家伙深感羞愧。”
“那个时候,如果农民们没有溃逃,而是坚定地与大盐平八郎一起并肩战斗,那么即使最终难逃败北的末路,也不会输得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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