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面色凝重的说道:“此次东渡,本是为了寻找新的出路,建立一个理想之地,但如今,钜子前往咸阳已三个多月,却毫无消息传来,吾等还要等到何时?钜子可有新的指示?”
孙仲远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道:“是啊,如今局势不明朗,每多耽搁一日,便多一分变数,吾等总不能一直这样被动等待下去,当思应对之策,主动寻求破局之法。”
重要的是,他们这些人为了东渡已经准备良久,物资也都筹备得差不多了,结果,却在关键时刻出现变故。
黄天琼微微眯起双眸,眼神中透露出复杂的光芒,沉默片刻后,才缓缓开口说道:“东渡之事,或许并非唯一之选。如今我等身处此地,又恰逢变故,这天下风云变幻,吾观之,这未尝不是一个机会。”
“黄兄此言何意?”王飞看向他,有些迟疑问道。
黄天琼微微扬起下巴,嘴角勾起一抹细小的弧度,笑着说道:“此等局势之下,若能善加利用,或许能成就一番大业。这东渡之路,可暂且搁置。”
孙仲远面色微僵,露出了无奈之色,“英房,东渡乃钜子长久以来的计划,岂能轻易放弃?且卷入权力斗争,风险极大,稍有不慎,便万劫不复。”
黄天琼不以为然的说道:“风险与机遇并存。若能在这乱世之中崛起,何愁不能建立理想之地?东渡不过是逃避之法,如今有更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为何不搏一搏?”
不等其他两人反驳,黄天琼继续说道:“战国时期,我墨家与儒家并称为两大「显学」,有「非儒即墨」之盛誉。”
“那时,墨家弟子遍天下,我等以「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为目的,为天下苍生奔走呼号。无论是在城邑还是乡野,墨家的名号皆令人敬仰。”
“可如今呢?”
“暴政与压迫使得民怨沸腾,我等墨家弟子,岂能就此逃跑?岂能就此坐视天下苍生受苦而无动于衷?”
孙仲远面色愈发凝重,微微挺直身躯,沉声道:“英房,你所言虽有一定道理,但我墨家向来主张以和平之法改变天下大势。”
“卷入权力斗争,必然会带来无尽的杀戮与纷争,这也与墨家理念背道而驰。”
“且如今大秦虽有暴政,但实力依旧强大,我等贸然参与权力争斗,无异于以卵击石。东渡虽为逃避之法,可也是为了保存墨家力量,寻找新的希望之地。”
王飞也点了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的直接地表达了自己的顾虑,“黄兄,兼爱非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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