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筷子,叶蕴为自己倒了杯酒,尽数饮下才不急不慢道:“性命攸关,碰巧而已!”叶蕴顿顿脸色不愉道:“四弟请本宫来就是为了此等扫兴之事?要是如此四弟直说便是,何必如此破费?”
“哈哈”宇文译干笑两声忙打住话题:“长兄说笑了,只因今日父皇无端罢朝,引众臣猜疑,小弟也是无意间听闻此事,心中好奇便随口说了出来,长兄勿怪!”
说完宇文译见叶蕴脸色并未好转,又道:“前些日子竹篱馆来了位新人,才貌双绝,最是擅笛,长兄可有兴趣瞧瞧?”
“如此,便唤来瞧瞧。”说着,叶蕴面色好转不少。
宇文译看着叶蕴此番操作,心中甚是不屑,一个只懂得寻欢作乐的女人能有什么出息,这般一想,连带对叶蕴的防备心都消了大半。
宇文译手一拍,门外进来一头戴斗笠轻纱遮面的男子,手中握着一根碧玉发青的玉笛,对着叶蕴二人微微见礼后开始吹奏起来。
老天是公平的,给了你某样东西,就会收走某样东西,就好比她自己,不论是作战侦察、还是近身搏斗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唯独在艺术造诣方面完全没一点天赋。
好在原主对这些东西也不感兴趣,如此即使不懂也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端倪。
一曲完毕,来人取下斗笠近身上前:“奴见过两位公子。”
声音不似叶蕴想的那般妖娆,相反,充满阳刚之气,叶蕴不由疑惑,既厌弃风尘,又为何坠入风尘?
“你叫什么名字?”宇文译道。
“回公子,奴名玄清。”
“玄清,照顾好这位公子。”
“是。”玄清低头应下,而后半跪在叶蕴身侧,为她斟酒:“公子,奴敬你。”
一股脂粉味扑面而来,熏的叶蕴有些不适,正想避开却见宇文译死盯着这边,为防宇文译怀疑,叶蕴转守为攻伸手娄过玄清的腰肢,轻轻一带将人卷入怀中。
后者没料到叶蕴会突然来这么一出,身体微不可见的僵了一下,等他回过神,手中的酒杯不知何时早已到了叶蕴手中。
“玄清方才献艺,实乃辛苦,这杯酒当由本公子亲自喂你。”说着,也不管怀里的人是否愿意,直接将酒灌了进去,粗鲁的动作引得玄清干咳阵阵,可叶蕴好像并未察觉一般,仍然不住期的灌酒。
宇文译瞧着叶蕴蛮横的逗弄方式,彻底打消了心头最后一丝疑虑,这才是他认识的宇文蕴,粗暴、凶残又喜于美色。
既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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