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么,自她母后逝世之后,便不曾掉过一滴眼泪,如今因为一个梦吟,哭的这般伤心,怎能让他这个做父皇的不揪心,到底是他自小放在心尖尖上长大的孩子呀~
“禀父皇,只要父皇还念着母后,儿臣就不疼。”叶蕴的声音有些低哑,话音中还夹着浓浓的鼻音,宇文雍听着,只觉得心又疼了一分。
“自你母后走后,父皇日夜念着她,何曾有过半分忘记?”想起皇后刚去世的那段日子,宇文雍眸中蒙上一片阴霾。
“儿臣知道,父皇惦念母后的心情,就如儿臣一般。”叶蕴重重的点头附和道。
说实话,让她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学着十几岁小姑娘扮天真、装可怜,还真是比让她学唱歌都艰难。
叶蕴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着,一边附和着宇文雍的话,做出各种撒娇卖萌的表情,内心可谓是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好在,宇文雍见她眼睛肿的厉害,心下不忍,没说多久,便让她赶紧回去休息去了。
从勤政殿出来,窦公公看她眼睛红的跟兔子似的,以为她又因册封一事顶撞皇上挨骂了,因此,也顾不得皇上还在里面,当即出声念叨道:“您看看,杂家说什么来着,都说了皇上正在气头上,让您别进去,您不听,这下挨骂了吧,哎~”窦公公十分无奈的叹口气安慰道:“您也别将此事放在心上,皇上只是正在气头上,您与皇上可是父女,等皇上气消了,此事也就了了。”
“窦公公您误会了,”叶蕴笑着看着窦公公解释道:“父皇并未生气,本宫这眼睛...与父皇无关,对了,大家都起来吧,窦公公,父皇叫您进去呢,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
皇上叫他进去?难道皇上气消了?哎?这就奇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又好了呢?长公主到底跟皇上说什么了?
无数个问题在窦公公脑中盘旋,可他已经没有机会问了,唯一知道始末的人已经走远,想到长公主说皇上叫自己,窦公公忙从地上起来,抖抖膝盖上的尘土,从里面进去。
丞相府
从窦公公嘴里了解到事情的细枝末节后,苏牧云第一时间赶回府中。
进到书房,苏牧云将曾叔唤出。
“曾叔,立即派人将皇上秋狩失踪当日猎场兵力部署情况调查清楚,另外,暗中派人打探一下,长公主遇刺的具体细节。”
“是。”曾叔拱手应道。
话落片刻,曾叔没有要走的意思,苏牧云疑惑道:“曾叔可还有事?”
略微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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