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主子站在窗口小心受凉。”
“很久没有见过这么美的景色了。”叶蕴紧紧衣服,抬脚走到火盆前,伸手烤火,想将身上的寒气消掉。
“好看是好看,就是来的急了些,幸好衡芜早早购置了大量炭火,否则这突如其来的雪可要将人冻死了。”白芷感慨道。
“什么就要冻死人了?”话落,门再次打开,衡芜顶着一头雪白从外面进来。
“哈哈,衡芜你这副样子真是要笑死人了,这么大的雪,你也不知道撑把伞。”白芷指着衡芜身上的雪,大笑道。
不慌不忙的拍掉身上的积雪,衡芜懒得搭理白芷,从袖中掏出一张信纸,双手递给叶蕴。
“方才府中有人闯入,衡芜本想去追,不料来人功夫极高,扔下此物便没了踪迹。”
“哦?”衡芜的功夫她是知道的,能在衡芜面前任意出行,可见不是泛泛之辈。
半信半疑接过信纸将其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小字‘刘大,御驾随行马监,下落不明,曾在裕王府当值’。
“主子,里面写了些什么?”察觉叶蕴面色不好,白芷小声问道。
“没什么,”五指收紧,叶蕴将信纸揉成一团,顺势扔到火盆之中,看着突然窜起的火苗道:“那块刻有婆罗花的铁币有消息了吗?”
“回主子,还在追查中。”
“告诉楚辞,把人都撤回来吧。”
“这...主子不打算追查了吗?”衡芜眉头轻蹙,眸中有丝不解。
“不是不查,而是换个方向,派人盯紧宇文讦,他每天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都要及时回禀。”
“主子的意思是裕王与那群人有关联?”白芷问道。
“眼下还只是猜测,没有实质证据。”叶蕴淡淡道,忽的想起一人,又道:“对了,楼子渊那边可有动静?”
“颜姑娘特意安顿让他卧床休息,许是担心自己落下残疾,自进入府中,从未见他下地,整日躺在床上,不曾有动静。”白芷回道。
“嗯,那就好,本宫这里没什么事,你们都下去休息吧。”
“是!”衡芜、白芷二人齐声道,随即行礼退下。
这场雪,断断续续一连下了三日,虽没造成雪灾,却也让大家闭门在家无法出行。
三日后,天气放晴,叶蕴披着厚厚的披风,踩着刚被仆人清扫出来的青石路,往书房方向走。
未走多远,便见楚辞裹着黑色大氅大步流星直奔她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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