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将此事告知那个人,情急之下,我与他纠缠在一起,后来失手杀了他,而母后看见我与容烁互殴,急火攻心之下竟....”说到此处,容彦深呼一口气,待满腔激荡的情绪微微平复后又道:“事后,心腹连夜将我送出栎阳,这才没使行踪暴露。”
“人各有命,关于皇后娘娘的死...或许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安慰人的话,叶蕴向来不擅长。
“...也许吧,守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这么多年,母后她该有多心寒。”眼泪在眼眶外围打转,容彦却始终没有让它落下来。
现在还不是时候,就算要哭,也要等到他把这么多年,母后与他在那对母子身上所受的所有屈辱通通讨回来,跪在母后的陵墓前,到那时,他再向母后告罪!
“好了,别想了,南陵那边的消息本宫会派人继续打探,你只需好好养着就行,时辰不早了,休息吧。”话落,叶蕴抬脚往里走。
“你要干什么!”意识到叶蕴走的方向不对,容彦立即警觉道。
“睡觉。”
“你要睡在这儿!”容彦一脸震惊的盯着叶蕴,满眼戒备。
“笑话,这是本宫的凤阳阁,本宫不睡这儿睡哪?”这人莫不是被冻傻了?
不理会容彦抽风似的质问,叶蕴快步走进内室,脚尖向内一勾“砰”的一声将连通外室的小门关上,接着径直走向床榻,脱靴、上床、盖被,动作一气呵成。
白日里浪费了太多内力,此刻躺在床上,困意涌上眉心,很快便沉沉睡去。
翌日,叶蕴破天荒的睡了个懒觉,直到巳时才悠悠转醒。
今日原本是该早朝的,偏巧前几日连夜下雪,宇文雍顾及远路大臣赶路不便,特下旨将早朝往后延了两日。
听闻里面传来响动,早早候在外面的白芷带着两个小丫鬟推门进来:“主子醒了?想必昨日睡的极好。”
瞧见三人肩膀、头上附着的雪白以及冻得通红的耳朵,叶蕴不自觉的蹙眉责备道:“不是说了不必在外面候着么,这么冷的天,本宫醒了自会叫你们。”
“白芷是担心院子里的人走远了,主子醒了找不见,主子放心,白芷可不傻,不会冻着她们,也不会冻着自己。”白芷一边示意身后的丫鬟将东西放好,一边笑嘻嘻的回应道。
看她这个样子,叶蕴也不好再说什么,掀开被子坐起来,利落的穿上鞋站起来,见此,白芷拿出早已备好的衣服为叶蕴更衣。
梳洗完毕,叶蕴从内室出来,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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