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铁壁忽得往上升起,形成一扇铁门。
见此,叶蕴道:“装运。”
随后,身后的银甲军开始忙碌起来。
不多时,里面空间装的差不多了,叶蕴示意银甲军停下来道:“为防万一,每次只装一车,蓟少卿你与付二公子留在下面接应,苏相,”叶蕴看向苏牧云道:“不如随本宫先上去?”
她要上去破除机关术,苏牧云不会武功,留在这儿,万一有个什么闪失就不好了。
苏牧云唇角含笑道:“殿下邀请,微臣自当从命。”
话落,两人走进去,同一时间铁门闭合,偌大的铁笼子徐徐上升。
话分两头,范淮在给死士传话后便顺着小路去密道打算回府衙做相关准备,不曾想刚走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打斗声,当即意识到出事了,顾不得再谈什么秋千大业,拔腿就往密道跑,打算利用密道回到泾州城逃命,却不想,粮仓外早被大理寺的人团团围住。
此刻,他人刚从粮仓出来就被手疾眼快的楚辞一把揪住后领,如拎小鸡仔一般将人扔到蓟良面前。
范淮慌慌张张爬起身,刚抬头就对上一双深邃老成的眼睛,后者问道:“你可是泾州知府范淮?”早在来之前他就调取了泾州知府的画像,此时为确保无错,蓟良亲自确认道。
事已至此,范淮深知自己是凶多吉少,当即跌坐在一侧道:“下官...泾州知府范淮。”
“带走!”蓟良道。
话音刚落,便有两个大理寺衙役将人带下去。
从青天白日一直守到天色暗垂,粮仓里面再次传来动静。
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死死盯着入口,只待有人出来,就冲上去将人拿下!
未等太久,众目睽睽之下,院门再次打开,最先出来的确是与他们同来的银甲军。
银甲军两两为一组拎着一个木箱陆续从里面出来,蓟良与隐于暗处的大理寺衙役不明白这是什么情况,直到最后看见熟悉的身影,蓟良大掌一挥,众人才从暗处出来。
“苏相!”
“蓟大人,辛苦了。”
“苏相,”蓟良看向旁边的木箱不解道:“这是?”
“兵器。”
“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泾州知府竟然如此胆大妄为!”蓟良看着还在不断往出抬木箱的银甲军既感慨又心惊道。
闻言,苏牧云看了眼蓟良道:“一个小小知府怎会有如此胆识。”
蓟良眼球放大道:“苏相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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