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是为了满足您那一己私欲?”
“放肆!”宇文雍被宇文译激的失了理智,抬手一巴掌甩在宇文译脸上。
“呵!”宇文译嗤笑道:“父皇又何必动怒呢,儿臣不过是道出了事实。”
“冥顽不灵,不可救药!”
“是,儿臣是冥顽不灵,儿臣不过是想向父皇证明,儿臣并不比宇文蕴差,她能做到的,儿臣也能做到,甚至比她更好!”宇文译模样疯癫道。
“目无尊长的东西,宇文蕴也是你能叫的么,她是你皇姐!”宇文雍怒气冲冲的看着宇文译,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这么个玩意!
“皇姐?”宇文译面色一变阴狠道:“她也配!”
“既然你觉得她不配,那好,朕就称了你的心意,你还不知道吧,朕已将你贬为庶人,宇文译这个名字将从族谱上抹去,这么说来,你确实不该再叫蕴儿为皇姐,因为你没资格!窦公公,时辰不早了,送他上路!”说完,宇文雍不愿多看宇文译一眼,直接扭头出去。
窦公公将食盒放在桌上,把里面准备的菜食、酒壶一并摆出来道:“这是皇上特意吩咐老奴准备的,您,尝尝吧。”
看着桌上的断头饭,宇文译一边笑一边流泪,颤巍巍的拿起搁在桌上的酒壶,宇文译道:“父皇,你好狠的心啊...也罢...父皇,不孝子去了!”
话落,宇文译一口将酒饮尽,此毒见血封喉,发作的很快,几乎是酒水划过肠道的同时,毒开始发作,宇文译都来不及哼唧一声,当即没了声音。
看着倒地身亡的宇文译,窦公公微微撇过头,眼中有丝不忍,古往今来父子相残的戏码比比皆是,他不明白,那个位置就那么重要吗?
自皇上登基至今几十余载,他日日看到的是为了朝堂心烦意乱无法安睡的帝王,是为了平衡各方势力熬白头的帝王,可以说,没一日是能安心过得。
在他眼里,那日子根本不是人过得,可世人却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位置,不惜摒弃亲情在所不惜。
哎~糊涂啊~
身后传来响动,窦公公知道,是大理寺的衙役来了。
最后看了眼宇文译,窦公公挥挥手道:“动手吧。”
“是!”两名衙役手拿草席进来,匆匆用其将宇文译裹起来便抬着往乱葬岗去了。
大理寺监牢门口,衙役抬着宇文译的尸体从宇文雍身边经过,宇文雍看着远处的草席子,最终什么都没说。
“老奴扶皇上回宫吧。”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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