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来喝喜酒。”
“这杯酒我肯定喝。”冯裕大大咧咧的,没有发现房间里的气氛不对劲。
“明日早朝会有动荡,别喝多了。”白子墨说道。
“嗯。”
冯裕看了看苏锦烟,又看了看白子墨,说道:“殿下,你怎么这么听他的?”
“白大人说得有道理,我当然听了。”苏锦烟不解。“你说句有道理的话,我也听。”
“算了,谁跟文官比讲理?”
“是啊,这一路要不是冯将军,孤早就死了。冯将军也是孤的恩人。”苏锦烟为他倒酒,“以后这逍遥阕你想喝多少都免费。”
“有殿下这句话,末将为你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冯裕夸张地说道。
冯裕是个闲不住的。这逍遥阕本来就有美人美酒,如今跟他们只喝美酒,那就少了点意思了,所以他提着美酒去找美人看歌舞去了。
白子墨看着在大堂里游走的冯裕,说道:“冯将军还真是豁达潇洒,如果不做将军,必然是一名江湖豪客。”
“是啊,他很有意思。”苏锦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白大人,隔壁房间为你留着,孤先去休息了。”
“殿下……”白子墨按住苏锦烟放在桌上的手背。
苏锦烟抬眸看向他。
白子墨连忙收回手掌,垂眸说道:“殿下真要娶郑家小姐?洞房花烛夜之时,如何摆脱困境?”
“表妹她以为我有龙阳之癖,所以洞房花烛夜我们会分房而睡。”苏锦烟红着脸颊,“白大人,孤有分寸,你别操这些闲心。”
白子墨的眼里闪过笑意:“殿下为了破局,真是什么脏水都能喝下去。”
“你别笑。”苏锦烟羞恼。
“是。”白子墨轻咳一声,眼里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你……”苏锦烟瞪他一眼,起身离开。
白子墨看着苏锦烟的背影走远,拿起酒壶仰头喝下,那酒壶里的酒洒在脸上,让他清醒了许多。
第二日早朝,白子墨献上平王在封地上私占铁矿、私铸兵器以及暗中养兵的证据。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每一样证据都非常清楚,无人敢包庇他。
皇帝的脸色黑得像炭灰。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皇帝怒道,“马上召平王回京,朕要亲自听他说。”
二皇子早就等着踩死三皇子,听了皇帝的话说道:“父皇,平王犯下滔天大罪,必然不会听话回京,只怕得派能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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