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丝到了咱们手里,就由咱们处置,又不是到时候不还他。”
“可公子不按套路出牌,刘员外难免心慌啊。”
“要的就是让他难受。”赵昊却哈哈大笑道:“看着他那熊样,你不解气?”
“当然解气了。”唐友德也绷不住笑道:“每次我都晾足他一个时辰,才跟他见面的。只是我看他快毛了,怕是要让我们提前还丝。”
“不可能,白纸黑字红印章,说三个月就是三个月。官司打到北京,我也不会提前还他的。”赵昊坐直身子对唐友德道:“你要是实在没事儿,就去小仓山避避暑,再请个高参帮你参谋一下,拿个初步的整治方略出来。”
“我,我听公子的。”唐友德正想避一避刘员外,自然一口答应道:“明天我就请几位园林高手过去看看。”
“成。”赵昊站起身道:“就这么着了,这半个月别烦我,我得专心陪考。”
“好嘞。”唐友德也跟着站起来,指着堂屋里头的一堆东西道:“那是我给老爷准备的场食,还有常用的药品,也不知道哪些合用,就一股脑全带来了。”
“有心了。”赵昊早料到唐友德不会空着手来,笑眯眯道声谢,送他出去。
不一会儿,两个学生闻讯而来,一个月没见师父,自然十分想念。赵昊也挺想这俩徒弟的,问了问他们备考的情况,知道两人早已成竹在胸,便不再多说什么。三人又将唐友德送来的场食分好,再选出所用的药品后,赵锦也从衙门回来了。
看到赵昊,赵锦欲言又止。赵昊多有眼力劲儿啊?便笑道:“是不是魏国公被罚俸了。”
“咦,你整天在山上闭关,怎么知道这事儿的。”赵锦不由笑道:“是给事中吴时来弹劾他教子不严等诸多不法事,结果魏国公被陛下申斥,还罚俸两月。”
“毛毛雨而已。”赵昊笑笑,想到过不了俩月,魏国公还要因为南京监生闹事被罚俸,甚至都觉得有些同情,这位呼吸都有错的老公爷了。
“但这下,他父子少说得老实一两年了。”赵锦也笑着点点头,道:“还有件事,等秋闱之后再跟你说。”
“嗯。”赵昊一听就明白是什么事,但秋闱当前,确实不适合再分散精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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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初八,赵昊和两个徒弟一起接赵守正下山,先去鹫峰寺写卷头、交卷。
这其实是提前验明正身,以减少明日入场时的负担。
等回到家太阳还没落山,一家人便吃了顿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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