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赵昊却心中有数,笑着起身走到院中。
赵守业父子也赶忙放下碗筷,跟了出来。
便见张员外身穿青衣小帽,手捧一个木盒,低着头走进来。
“呦,这不是张世兄吗?”赵守业看着他,冷言冷语道:“怎么,我们赵家日子一好过,你就上门了?”
“唉,嗨……”张员外想要说几句场面话,却觉着提不起劲,索性深深一鞠躬,双手高高举起木匣道:“张某有眼不识泰山,还请赵大人、赵老爷、赵公子高抬贵手,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吧。”
“这话哪跟哪?”赵守业奇怪的拿过木盒,打开一看,不禁惊呆了。
里头是一块玉佩和一张房契,那房契上写得清清楚楚,正是当初他卖掉的赵府大宅!
“啊……”赵守业捂住嘴,激动的说不话来。
赵昊却拿起那枚玉佩,不确定道:“是这枚吗?”
“是,当然是了。”张员外嘴里发苦、心里发堵,这可是他花了整整两千两,才求爷爷告奶奶,从买家手里赎回来的。
旁边赵守业也证实,赵守正确实有这么一块玉佩。赵昊这才将其收入袖中,含笑看着张员外道:“这是什么意思呢?”
张员外苦笑道:“赵公子,这次我认栽了,放我一马吧。”
“少在这儿跟我装可怜。”赵昊把脸一沉道:“当初你趁火打劫,从我家中赚了何止三万两?现在只不过让你吐出一半而已。”
说着,他冷笑一声道:“张老板不服,只管再放马过来,看看本公子能不能,让你把另外一半也吐出来!”
“服了服了,彻底服了。”张员外闻言一阵心惊胆寒,只觉来之前的满腹怨气,被赵昊一阵夹枪带棒打散了不少。他连忙摆手道:“从今往后,再不敢跟公子叫板了。”
赵昊又问大伯一句,地契没问题吧?
赵守业忙就着灯光仔细验过,见上头已经过户回原主名下,便点头表示没问题。
“滚吧。”赵昊这才一挥手,张员外如蒙大赦,屁滚尿流而走。
待姓张的走后,赵守业父子给赵昊深深作揖,感谢他替全家夺回家业。
“一家人有什么好谢的。”赵昊前半句还让当大伯的感到温暖,可后半句,就叫赵守业哭笑不得了。
“大伯不要再贱卖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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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己住的房间,赵昊点着了灯,这才拿出那块玉佩,仔细端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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