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晚辈拜见铨曹。”赵守正不敢怠慢,赶紧深施一礼。
“状元郎不必客气,请坐吧。”陆光祖说话间,习惯性的打量下赵守正,心里暗叹了一声,然后按部就班道:
“按照规制,新科状元授从六品翰林院修撰,你自然也不例外。”
“是。”赵守正忙正襟危坐,点头应下。
“这是你的告身。”陆光祖便将早先拟好的委任状,推给了赵二爷。
赵守正忙双手接过,看一眼上头通红的吏部大印,一边收入袖中,一边问道:“敢问,晚辈何时去院中报到?”
“你先不用去了。”却听陆光祖幽幽说道。
“呃……”赵守正一愣,不解的看着陆光祖。
“先去趟都察院吧。”陆光祖避开赵守正的目光道:“你可能有点小麻烦。”
“啊?”赵二爷嘴巴长得老大,不禁暗暗惊慌道,莫非我和宁安的事情发了?
“不知所为何事?”
“不太清楚。”陆光祖淡淡道:“只是今日一早,接到都察院的行文,要求暂不给你授官,让你到察院听参。”
“这……”赵二爷登时一脊梁汗,脑海中不禁回想起,老爷子关于‘勾引公主该如何判决’的那些话了。
“但本部已经在你的官告上用了印,”见他面色苍白的,陆光祖轻叹一声道:“已经无法撤回,只能等你的事情查清楚后再说。”
他没有告诉赵守正,要不是顶头上司王侍郎发了话,自己的贵同年张相公也打了招呼,吏部才不会得罪专治不服的都察院呢。
“多谢铨曹维护。”赵守正当了那么多年侍郎公子,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知道这是吏部护了自己一下。
“不要太紧张,只要当官,就没有不被弹劾的,要不怎么叫待罪官场呢?都是早晚的事。”陆公子站起身来,安慰赵二爷一句,亲自将他送到门口。
“哎,好,明白。”赵守正强打精神拱拱手,走出了文选司。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口,陆光祖摇头叹气道:“国朝二百年,尚未听说有授官当日即遭弹劾的状元。”
一旁的主事便小声道:“要不是铨曹顶住压力,他连官都授不了。”
“陆某不当帮凶罢了。”陆光祖低声说一句,转身进了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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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赵守正领了从六品的官袍后,便浑浑噩噩出了吏部大门。
范大同赶紧招呼轿夫,把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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