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盛,并接受了良好皇家教育,有着完整内外班底的国之长君啊!
一开始,隆庆也是雄心勃勃,想做一代有为之主的!
登基后,他又想恢复正德时太监分守全国的制度,又想去泰山祭祀,还想恢复太监监军……出格的想法一个接一个,是徐阁老顶着莫大的压力,把皇帝的念头一个个掐灭,又冒着和皇帝决裂的风险,干掉了高拱。
这才将皇权关进笼子里……哦不,这才造就了如今圣天子垂拱而治的和谐局面。
可有些人居然无视本相为你们挨的刀子、背的黑锅,一个个盼着我下台?
那好吧,这次老夫不管了,你们自己尝一尝,被蜜蜂蜇是什么滋味吧!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徐璠便趁势提议道:“再加上一条,恢复派太监分守地方的祖制!”
说完,他又有些吃不准道:“不过当初父亲为了裁革这一条,可是在乾清宫跪了整整一天啊。”
“无妨,让他们也跪跪试试。”徐阁老一脸受伤的样子,像极了喊着‘把球给我,我要回家’的小孩。
“那就这样拟票了。”徐璠便一咬牙,提笔在票签上,写下议定的内容。
“你再替为父写一道称病乞休的奏疏,就说为父年事已高,精力衰竭、体弱多病,不堪首辅重任,请陛下恩准致仕。”徐阶又吩咐道:“然后一并送去李相公那里。”
“明白。”徐璠点点头。首辅重臣称病请辞,历来就是以退为进的惯用手段,还从来没人玩脱过呢。
倒是去岁阁潮,高新郑请辞时,皇帝挽留了两次便回来继续上班,结果被士林耻笑他是官迷心窍、虚伪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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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雨停时,徐璠也写好了乞休奏章,连带一摞奏章,一并送去李春芳的值房。
李春芳见小阁老抱着奏章过来,赶紧起身相迎:“怎能劳烦小阁老亲自跑一趟?我待会儿向元辅汇报时,自己带回来就行。”
“哎。”徐璠将那摞奏章整齐的码放在李春芳桌上,喟叹一声道:“往后那间直庐,就归相公了,要别人向你汇报才是。”
“什么?”李春芳惊得从椅子上站起来,果然看到被徐璠摆在最上头的《臣徐阶乞骸骨疏》。不由大惊失色道:“万万不可,何至于此啊?”
“何至于此?”看到李春芳慌乱的样子,徐璠忍不住怨毒道:“昨日三位何曾将元辅放在眼里?家父自认掏心掏肺,谁知竟见弃于阁僚,自然心灰意懒,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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