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上,蒋长青的一个朋友。
她脸色苍白,无地自容,连忙推开那个男人,卷起被子将自己包裹住,除了掉眼泪,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心如死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外嫁来的残花败柳,你相公都同意了,玩玩怎么了?”那人只留下这样一句话便走了。
然后就是蒋长青出现了。
蒋长青像是知道了此间发生的事情,一个劲的骂贱女人。
黄翠此时已经哭不出来,不过还是奋力蒋长青赶了出去。
她将衣服穿好,不是婚服,而是她从金陵穿来的黄色长裙。
擦掉了脸上的脂粉,拔掉了头上的凤簪。
婚服被扯碎了,腰带系在了房梁上。
眼前的画面戛然而止。
黄翠那双昏暗的眼睛,透过面具看向林季。
“如何?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杀!”
林季说不出话来了。
只能沉默以对,有一股郁气卡在胸口,让他难受到了极点。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我报复他们,过分吗?”
“我不知道。”林季摇头。
良久的沉默之后,又是黄翠先开的口。
“你知道我为什么戴着面具吗?”
林季抬起头。
“其实我还没死。”
“没死?”
木床上的黄翠抬起手,一只黑黢黢的虫子尸体,出现在她的手心上。
“同命蛊救了我一命,我是维州黄家的人。”
黄翠的声音很平静。
“黄家养蛊,每一位嫡系后辈,从小都会在心口养一只同命蛊。若是有了性命之忧,这同命蛊便会代替主人死一次。”
“但即便如此,我上吊之后,还是陷入了三天假死,你知道我醒来的时候是什么情景吗?”
黄翠摘下了面具。
右脸很美,满是青春的气息。
左脸则是狰狞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不少,但还能隐约看到几分血肉。
“我被蒋家人当野狗一样丢在山野之中,醒来的时候两只真正的野狗正在啃我的脸。”
林季努力着长舒了一口气,心中的郁结却没有半点消解。
他只能强忍着不去看黄翠的脸,低下头。
“所以这入梦,也是蛊虫?”
“是,几百只蛊虫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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