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玉顿时说不出话来了。
良久之后,她才长舒一口气。
“当初沉宏桉,也与此人有关。”
“你想替沉宏报仇?”
“是。”
“假借他人之手,你会甘心?”
话音落下,林季长叹一声,起身冲着程玉微微一礼,然后便带着陆昭儿转身离开。
一边走,他头也不回的说道:“此事与林某无关。”
程玉有些失望,但也还是起身还礼。
“是我唐突了,还望林兄勿怪。”
“无妨。”
“还有一事。”程玉又道。
林季顿住脚步,回头看向程玉。
“怎么?”
“两日之后,便是金陵酒会。”
“金陵酒会?”
“金陵城主十年一换,便是在这金陵酒会上选定。”程玉说着,又笑道,“不过想来林兄应该不会在乎这些。”
“自然,此事与林某无关。”
“南宫家从海外取回了玉露酒,是酒中极品.”
林季挑了挑眉,来了几分兴趣。
“那玉露酒味道如何?”
“不知道,但值得南宫家花费大力气,想来应该不凡。”
“去了便能尝到吗?”
“去了便能尝到。”
林季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冲着程玉拱手。
“林某告辞。”
“你要去吗?那金陵酒会?”
在回客栈的路上,陆昭儿见林季一言不发,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
听到陆昭儿的询问,林季沉默了片刻,脸色却显得并不好看。
“还是要去一趟。”
“总不能真是因为那玉露酒吧?”陆昭儿挑眉,“程玉告诉你这些,显然她也是要去那所谓酒会的,多半还是在利用你。”
“我知道。”林季低声说着,沉吟了片刻,又看向陆昭儿,“昭儿,你说到底是怎样的事情,才能让监天司的一位三品镇府官起了死志?”
“死志?程玉想去拼命?”
林季微微点头。
“方才她虽然脸上不显,但我是入道境,她怎么可能瞒过我的佛门六通?那司徒景恐怕也都只是幌子,她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世家的门客送命,监天司的镇府官也没有这么廉价。”
一边说着,林季心中却免不了泛起几分惋惜之情。
“她身为镇府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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