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深空,问出了他心中的那个问题:“江老,你的剑心,至今没有修复的迹象吗?”
江不毅一怔,叹了一口气,颇有几分解脱意味的笑道:“这么年了,有些事情早就看开了,修复了又如何呢,早已回不去当年那个状态啦。”
“其实现在就挺好,我这老家伙在这生活的也悠哉,钓钓鱼吹吹风,听听那些家伙吹牛皮,有时没事还能指导指导那些毛头小子。”
说句实话,今日他见到沈亦安的剑,那颗早已尘封的心确实有些许悸动,但也仅仅是悸动罢了,人到了这个岁数许多事情就看开了。
倘若他能年轻二十岁,定然要破而后立,再入一趟这江湖,找当年的家伙报仇雪恨。
“甘心吗?”沈亦安点头,轻笑了一声问道。
当年一剑碎了江不毅剑心的家伙,他调查过一些信息,对方似乎不是乾人,那人进入大乾挑战了不少成名的剑修,无一败绩,后来不知为何,突然销声匿迹,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至此那人的身份也成了一个谜。
对于对方的身份,他有一些猜测,但不敢贸然确定。
“不甘心又如何,人生就是这般,总会有许多遗憾,不过,我能认识你小子,也算是人生一大幸事,我的路就到这了,你们的路还很长,可别学我,半途而废,咱们这些剑修,就应该有一种一往无前的心,管他娘前面是什么妖魔鬼怪,敢拦路,干他就完了!”江不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哈哈笑道。
“干他就完了。”沈亦安举起酒杯跟着哈哈一笑。
“我跟你说,当年我就差一招,那家伙还不讲武德偷袭我,要不然,哼哼,鹿死谁手还不一定呢。”
沈亦安闻言哑然一笑,江不毅还是老样子,嘴上说的好听,逢熟人还是会念叨当年之事,强调自己输的如何如何冤枉。
事情过去这么多年,还有几人会去在乎事情的经过,他们只会感慨,那年立志收集天下名剑的少年,如今已是个喜欢吹牛的老家伙了。
酒过三巡,江不毅一双发红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沈亦安,盯得后者有些发毛。
“江老,这么看我干嘛?”沈亦安笑问道。
“我好奇你小子是不是被谁夺舍了,你小子怎么年纪轻轻这么强啊,你是打娘胎里就开始练剑吗?”
“别说我这个岁数有你这实力了,就是现在我能有你这般实力,我都烧高香了,真是越想越让人生气。”
江不毅一甩手,端起酒杯道:“不说了不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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