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以致于孟兄对凶手的狠辣手段无力抵御?”米泽津猜测着。
“那是不可能的,米学士。”一个青云宗礼事院的名宿反驳道,“武者境讲究锤炼气劲肉身,哪怕功力一时间被化去了,身为修士的肉身之坚韧尚在,怎么可能轻易摔死?”
萧承和沉吟片刻,问道:“凶手可是动用了某种秘术或法宝,才造成了如今看到的死亡现场?”
柳应晨摇头,“卑职已经用上品澄照镜验过了,没有任何超凡之力存在过的痕迹。”
青云宗门人那边再次传来了阵阵惊呼,他们比朝廷那边礼部的官吏们更清楚澄照镜是何物。
“死因确无被伪造的可能?”萧承和少见地出现了眉头紧锁的神情。
“回殿下,卑职敢用声誉担保,绝无可能。”
“遗世塔内是否存在可供凶手坠亡死者的地方?”
“卑职已经带人逐层查探过,目前未有任何发现。”
见木亭中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柳应晨再次开口,沉声道:“凶手的作案手法,是目前此案中最难解开的环节,如果不弄清楚这一点,且不说我们无法锁定真凶,更为麻烦的是,按照大魏律例,我们也无法给疑犯定罪,因为证据是不完整的。”
“不过请殿下和各位大人放心,除孟副掌院外,昨夜进入塔内的只有司徒家的三位神官,真正的凶手必然在此三人之中,还请殿下再给卑职些许时日,卑职敢以官位担保,不日定能侦破此案!”
“胡说八道!”就在柳应晨信誓旦旦地下军令状的同时,忍无可忍的司徒家家主司徒兴拍案而起,他不敢朝萧承和挥洒怒气,便指着柳应晨的鼻子怒斥道,“柳总捕,我司徒家代代忠良,从来都是虔诚于圣尊的贤良世家!孟田济等人颠倒黑白,质疑我司徒家对圣教的忠诚也就罢了,为何你也空口污蔑我的女儿和儿子,认定他们是能做出这等亵渎圣地之事的邪恶元凶?”
柳应晨的脸一阵子红,一阵子白,他辩解道:“司徒家主,本捕陈述的也是事实,或者你还能找出第四个昨夜进出过遗世塔的人?”
“哼!”司徒兴怒哼一声,“事到如今,你难道就从没怀疑过另一种可能?他孟田济在遗世塔中死得这般离奇,我看就是因为在塔内冒犯了诸神,遭了天谴了!”
青云宗的人闻听此言,也忍不住了,李霄起身斥责道,“司徒家主此言差矣!孟副掌院乃我大魏礼法之学的大家,平日里向来克己守礼,怎会做出冲撞神明的事情!”
“肃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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