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还有看起来像是戴着头盔的他的第七位兄长的那個存在,此外由数个军团老兵组成的临时荣誉卫队也围成一圈,守护在为了让原体们在舰桥方便齐聚的指挥甲板周围。
由于这些来自万年前古战士们的加入,最近在铁血号上的许多小细节上都开始复古和更“帝国化”了起来,比如突然变得门庭若市的礼拜堂,又比如如今这个舰桥的浮空指挥甲板周围诸多的战利品、纪念雕刻、手写的忠诚祷文与誓言印记,高低错落的被红蜡固定在这周围的纸卷在空气流通的微风中轻轻飘动。
“这并不是好不好的问题,而是我们总要解决这里的这个问题。且不能拖延,要尽快解决。”说话的是站在指挥甲板的全息沙盘旁的最后一人,他的身躯个子与这里的其他三人比起来显得枯瘦矮小,但没有人会质疑他那看似平凡老人的身躯中蕴涵的力量,他的手中抓着一把燃着熊熊火焰的金鹰法杖。
“怎么说?”佩图拉博把他明亮的杏仁眼转向喀度迩,后者稍微地转开一点目光——比之前好很多了。“我不记得你还非常精通预言,尽管我们这里的确有着为了预言而建造的、银河之中最优秀的相关设施之一。”
“虽然从亚空间的潮流中找出那些似是而非的话的确不是我的长处,但我刚好还通晓一些能够听到星语者们梦呓的小技巧。”前帝国摄政镇定自若地回答,并很自然地忽略某位毛绒原体的冷笑。
“我听说那些星语通讯被加密和被翻译的程度和古代从烧裂的龟壳上阅读预言的指示也差不了多少。”另一位“佩图拉博”思索着指出,黑色线缆在拉弥赞恩的脑后扎成马尾,第四原体的身体未着甲胄,身穿奥林匹亚便服与皮凉鞋,这让他站在身穿努凯里亚传统战士短袍、装饰胸甲与皮饰带的安格隆身旁看起来像一位学者或是大建筑师,虽然他们的母星相距甚远,却又奇妙地和谐。
“是这样,(Lord)拉弥赞恩大人,”喀度迩用一种谨慎的尊称称呼着对方,对于和前摄政不那么熟悉的人,比如拉弥赞恩来说,或许这个细节只是反映了老者谨慎与需要某种恰当掩饰身份的需要,但对他同时代的人来说,这就是一个非常值得寻味的称呼了。
“星语讯号的解读在从前就是一门相当专业而且需要基因与天赋共同作用的学问,但有赖于此地完善而重重防护下的设施,我可以稍微尝试着用比较粗糙但更有效率的做法来解读一切能被我们收听到的讯息,事实上沙里淘金还是的确能发现许多有用的内容的,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求召开这个会议,并尽快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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