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与这些年轻的星际战士所接触过的任何一名帝国星际战士同样很不一样。
佩纳特斯不知道如何用语言形容这种混沌无畏给予他的感觉,因为他与拉瑞斯不但是在八岁半的时候就双双在征兵中入选,而且他们都是孤儿。
他能想到的最接近的感觉或许像是战团修道院中单人的小房间那张除了简单被褥什么都没有的床,或是一场残酷的战斗终于结束时第一次沉入浴池中感受到的热意。
他心中的某一部分为他不应体会到的温暖与软弱而感到痛苦与惶恐。
但在这个连星炬的光也照不到的银河边缘,他的祈祷与忏悔无人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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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先生,我爸爸妈妈今天都不在这儿。爸爸出去教其他人读写和祷告词,我妈妈去水培室工作了。”
小女孩裹着大大的脏毯子,小心翼翼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抱着她的玩具人偶,努力抬起头望着遮蔽了她小小房间门口所有光线的那个高大的存在。
这個陌生的访客太宽、太高大了,遮蔽了所有进入室内的光线,他身上那她从未见过的坚固、带刺的珍贵金属甲胄深处传来机魂工作时劈里啪啦的杂音,听起来不是很健康,但是非常强壮,比她听过的任何一个机魂的声音都要更加强壮和古老,正在向女孩诉说着浩瀚星海间那些她听不懂的持续数个世纪的战斗与回忆。
“嗯……对不起,先生?假如你是来找爸爸妈妈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去哪里找他们……如果你是来带我去避难的,那么我妈妈叮嘱过我伱必须说出他们和我的名字才行……”
“我奉命来把南部街区的所有在家的儿童和成年人都带到指定的避难所。”呼吸栅格之后的声音隆隆地回答到,听起来像是某种低沉的野兽在咆哮,不过还好,托拉不是特别怕他,虽然他看着她的目镜是血红色的,冰冷而无情,带着死亡和折磨的意味——因为那些机魂都在告诉她,如今她不用害怕了,“托拉·赛琪,出生在七个灰冬前,女性,约书亚·赛琪与玛利·赛琪的长女。”
“是的,先生,这是我。”
“那么,现在裹上你的防护装备跟我走,托拉·赛琪。”
“好的,我马上收拾好……先生、先生?我怎么称呼您呢?”
“……”利齿状的呼吸栅格后面沉默了很久,接着一个被扭曲的声音通传了出来,“赛里昂。”她听到他说,“赛里昂。”
“好的,SI——赛里昂先生。”女孩从有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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