筛子里倒满自己珍贵的美酒,如果我倒了,那一定是某种为了达成妥协的仪式感的浪费。我说过的,如果我有能力,那我会选择优先照顾我的子民,假如我有余力,我会试着照顾其他人,就这样,我坦坦荡荡,无可厚非。”
“是的,不过这么做在你父亲那里并不讨巧,他不喜欢这样,这不是他喜欢的孩子的做法。如果伱的远征舰队会偶然地缺乏补给和信息通知,那我不会很意外。——还是有人知道你的秘密的,对吗?”马卡多将第一遍水倒去,重新加入第二遍沸水,茶叶在杯中渐渐舒展开来,沁出一股水仙、栀子与茶芽的清香。
“当然。”安格隆重新靠回他的沙发座位深处,日渐变得更加疲惫的肌肉和骨骼得到暂时的舒缓让他叹了口气。
“卡恩,我忠实的孩子,我最优秀的儿子,他和我的连长们、我沉默但可靠的隐修会成员们或多或少都知道——我必须依靠他们的忠诚、爱和力量来度过每一个最虚弱的时段,而他们已经如此战斗和工作了一万年——在我的时间观念中。——我们不是来谈我的问题的,马卡多。回到一开始的问题,你觉得罗格真的醒了吗?醒了多久?他知道了多少?他接下来会打算怎么办?我们应当和他接触吗?”
前摄政王把泡好的茶放到嘴边稍稍吹散了热气,接着品了起来,直到他慢慢喝完这一杯,对口中开始泛起的回甘点点头,才放下手中的茶杯继续谈话。
“你认为呢?”
“别把问题抛回给我,马卡多。你在这儿的时间比我更久,你现在的力量已经可以感觉到我的问题,所以我来问问你的意见,而不是和你玩什么苏格拉底问答。我觉得他其实已经醒了,而且醒了很有一段时间。”
“因为拉弥赞恩·卡洛西尼的存在?”
“因为他的存在。你在漫游港、落脚港和整個星区的特工们不会没听说过那些新近的离谱传闻吧,马卡多。”
“我的确有所耳闻。”
“这和佩图拉博与他本人的意愿不符,虽然我们都听过他有关美食、饭店与这个银河未来归属关系的相关言论,但显然,这种程度的力量增长不在他的计划内,它是个意外。”
“的确,光是那些言论就足够让我们支持他开出这家饭店了,但他可从没说过要让漫游港成为国教朝圣船的目的地。请继续说下去,我听着。”
“虽然他醒了,但以我个人对我们这位兄弟的了解,目前这个情况他是绝不愿意在任何情况下正面与佩图拉博照面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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