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虽然代价是他的胸甲被对方那鞭子般的尾巴狠狠抽了一记,整个人飞了出去,撞到了宴会厅华丽的墙壁上并滑落下来。
“塔维茨!”洛肯高喊道,“你还好吗?!”
作为回答的是一声充满仇恨与愤怒的咆哮,从墙壁碎裂的烟尘中首先跃出的就是第十连长那对战意滔天的目镜。
平心而论,说塔维茨武艺不精只是在第三军团或是四王议会的衡量水准上的。
他的剑已经很快,相当快。
第一击刚落下,第二击便旋踵而至,第三击则刁钻地斜斜切向恶魔那缺失了一只钳子的侧肋。
假如不是因为它有四只钳子与两条鞭尾的话,这头新生者无疑是很难应对塔维茨的攻击的。
但坏就坏在它的尾巴与钳子同样灵活。
失去了一只钳子无疑让它吸收了更多教训,在躲开帝皇之子狂怒地连续斩击之后(“他真该借把战犬们的双手斧再上的,单手动力剑对这种尺寸的目标来说偏小了。”——托嘉顿语。),它狡猾地用另一只钳子为代价,随后剩下的两只封住了塔维茨的行动,恶毒而灵活的鞭尾紧紧地绞缠住了塔维茨,并把他送到了自己的口器边。
“新鲜……美味的……!”她或者它咯咯地笑道,这恶魔用的是一种柔软异常的女人的声音,与它身形的不协调感大到了让人浑身起鸡皮疙瘩的地步,接下来的一句低语让塔维茨的反击动作凝固了一下。
“福格瑞姆殿下托我向你问好呢……”
它张开了尖长的口器,那根粗大的肉鞭一般的舌头带着凶器的力道戳向顿住了的塔维茨的腹部——
就在其他人或是准备射击或是正要冲上来乱刀劈了这头恶魔的当口。
“怀特瑞斯”兄弟突然动了,他踏前一步,拔出了自己的黑剑,挥动了一下。
恶魔忽然顿住了。
接着,像是一种从里到外的鲜血之花到处盛开一般。
它开始分离崩析。
最终它的肚子也如被她吞噬的那些宾客一般鼓起,由人变成的噬人恶魔哀嚎着诅咒着,但于事无补。
它的肚皮打开了,犹如一朵盛放的六重血肉红莲。
莲花最深处,踏出了一只脚。
接着是另一只。
达到了精妙完美平衡的剑士步伐。
“哎呀,大家怎么都在啊?都是来接我的吗?我可太高兴了!”
卢修斯,浑身上下光洁如初的、活着的卢修斯,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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