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维萨里乌斯号的那些古老信息残片已经从火星数据库转接的存储中被重新确认,它曾经是一条隶属于阿斯塔特修会的短剑级护卫舰。所以我们的阵列扫描到的这些内容是不正常的。”
集结在移动要塞传送室的人员正在同时聆听最后一次战前简报。
“短剑级的通常设计空间根本不允许二百多名星际战士正常乘坐它,混沌的也不行。因为通常它们被设计来只搭载一个战斗小队,最多两个小队的战斗修士而已,并且绝大多数时候战斗修士们都会分散在各个重要位置监督运作整条船的奴工与机仆。”
冷静的发言依然来自钢铁连长拉乌斯,显然比起其他人,拉乌斯作为经常奔赴星海各地的战斗军官,即使马尔坎·费若斯也愿意在这件事上听听他的意见。
“所以远距离扫描阵列显示的被腐化者人数之多要如何解释?”
“可能刚好有临时搭载的情况,若是长时间乘坐实在无法想象内部会是何等情况。”
“一个塞满了消毒剂、香水或粪素的超大号沙丁鱼罐头……或是有一部分被腐蚀的人其实并不需要那么多的活动空间。”仿佛想到了什么似的,那张现在每日都让钢铁之手们充满崇敬与憧憬之心观看的白银金属面容像個活人一般面色阴沉下来,脸部分配给每一条仿生肌肉与神经的迷你静音马达让一切都变成了血肉之躯的完美金属复刻。
“法比乌斯·拜尔可是十分热衷于在自己的兄弟表亲身上用其他生物一起做各种实验的。”
这句话后面的意思过于可怖,连马尔坎·费若斯试图延展其中含义的时候思考数据流都会在他的钢铁颅骨下变得刺痛。
虽然如今费鲁斯圣者的身体比原本的蔑视者无畏身体要灵活得多,但考虑到短剑级那逼仄的内部通路与空间,钢铁之手们的跳帮队伍注定不能人数太多。
就像阿尔维恩·拉乌斯指出的那样——如果按照常识情况下的改造做法,无论再怎么加固和在两边加装那一连串丑陋膨出的舱室,这条船的本质基础还是一条短剑级护卫舰,甚至不是月级,它装载的人数不论是凡人还是阿斯塔特都严重超载了,这让人不禁觉得自己传送上去可能会出现在一堆敌人中央寸步难行,或者更加糟糕一点,和一个乃至多个敌人融合在一起,类似传送事故虽少但也不是没发生过。
但是搭载了他们基因之父圣者的跳帮鱼雷会有一个概率不低的、在中途被击毁的可能性这一事实则更加不能让钢铁之手们接受。
最终在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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