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还是设法确定了三处。
药剂师实验室、炮台甲板与水培舱室。
只有对这三个地方的扫描返回讯号最无法穿透而且。
“痛苦。”福格瑞姆对迦楼罗在心中默默说道,“那些灵魂的极端痛苦与绝望将可以如最为浓郁的毒酒般吸引着无生者,但是这三个地方反而都没有更加明显的亚空间波动。这就是反常。”
迦楼罗又发射了几个脉冲。
“不……我只是……因为太熟悉了,我的朋友,毕竟。”福格瑞姆在他的羊水舱中用多恩之子的脸庞做出一个几乎像是微笑的表情,“毕竟我可是在我那儿的‘科摩罗’受到了很长时间与各种花样的招待哪……”
迦楼罗沉默了许久,发来一段很短却加密的数据。
“……不用担心。”福格瑞姆的脑波更加冷静,那些记忆带给他的怒火只变得像是阴燃的火焰,蕴藏着更多的力量,却依旧被战士控制得很好。
“让我们快一点完成我们的计划任务吧,别让你的子嗣们担心太久,吾友。”
于是他们朝着最有可能的那个目标地点继续进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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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药剂师法比乌斯·拜尔正站在这条船上他所拥有的三个主要实验室之一的深处。
他的身边环绕着许许多多他所制作的增强战士、腺体猎犬,他们全都深深迷恋、崇拜着他们的创造者,在他身边徘徊、静卧,对维萨里乌斯号上其他地方发生的骚乱和声音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全副心神只在他们这些“新人类”唯一的太阳、唯一的恩人身上——自然是从一开始他们的基因之中就被理所当然地如此照本宣科而变本加厉地写入。
自称基因始祖的前帝皇之子首席药剂师穿着他惯常的服饰,经过大量定制改造的紫色混沌动力甲、以精心鞣制与保鲜的人皮与人脸缝制成的舒适外科大夫用外套、他背后的那套陪伴了他一万年、有着自己意志与喜好的机械蜘蛛般的外科手术背包、注射与提取用附肢,还有他惯用的痛苦权杖与毒针注射枪。
他的头发依然是白色,但很枯槁,如今的这具身体使用了有一些时候了,舒适的感觉与年轻的活力已经逐渐被癌变与加速的衰老所侵蚀。
维萨里乌斯号上会有战斗和反叛,这他早已不意外。
毕竟这条船上的联盟一直很松散,而他,法比乌斯·拜尔才是能让这些来自不同军团的药剂师或者不是药剂师的成员们以及他的新人类、他忠实的高级船员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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