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
前极限战士的目光不自觉地又回到浑身鲜红可怖的萨莫宽身上,他心情复杂地发现,男孩身上除了黑色甲壳外的其他组织可能都已经不可思议地完成了生长,一想到这样为他们的敌人生产出新血的效率,源源不断的无辜的帝国儿童被变成他们家乡与父母的敌人,涌出恐惧之眼成为大敌的帮凶,乌列尔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萨莫宽!”他凑近对方,瞪着那对没有眼皮的灰色眼珠,同时用力抹了抹自己脸上的黏液与血迹,露出对方熟悉的五官,“萨莫宽!是我!是我!看着我!我是……菲尔哈默!”
或许是某个声音或是名字触动了流泪的男孩,那对眼珠的视线从他自己的鲜红肌肉上收回,慢慢在眼前人的脸孔上从涣散变为聚焦。
“菲尔……哈默?菲尔哈默!你是来救我的吗?!怎么办?我现在……”
“现在没时间说这个了。”
乌列尔严肃地说,“你现在至少算是半个阿斯塔特修士了。跟我来。”
不知是什么东西或是让他产生变化的东西起了作用,在认出了乌列尔之后,萨莫宽的情绪明显地快速稳定下来,前极限战士愕然地发现,那个他所熟知的、总是对帕撒尼乌斯嗤之以鼻、跟在索尔塔恩背后或是向他学习算数的表情丰富的孩子已经开始快速地从他眼前的这个半成者阿斯塔特的肉体中消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乌列尔自己也很熟悉的神情:
那种情绪变得没那么激烈的、知道自己的职责为何的战士的神情。
当接下来发现他们的畸形守卫朝他们挥舞着武器冲过来,而萨莫宽只是呆滞了一小会儿,在乌列尔吩咐他之前就自然而然地进入了他最喜欢的攻击位置时,
乌列尔·文垂斯一边把拳头砸进一个守卫的整个眼眶,一边恍惚地想起自己在潜入这座堡垒之前对变节者们发表的慷慨陈词:
“——我们是星际战士!我们被创造出来的目的之一就是为了对抗敌人而战斗!战斗!战斗!”
骨头和金属关节被折断的咔咔声响让他转过目光。
萨莫宽浑身泛着血与组织液,但这没有让他停下用膝盖折断第二个守卫脊椎的动作。
这个男孩正把对方的武器拿到了手里,好奇地打量着致命的锋刃。
乌列尔忽然感觉到了,某种责任的分量。
玫瑰念珠开始温暖他。
“来,跟我走,我们去找到安维克……他还有个名字是帕撒尼乌斯,我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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